为了不牵连无辜,我忍。
“你想怎么样?”
“我刚说过了。”他回答的干脆,意思也很明确。
其实我跟张洋的领证也算是江湖救急结了一次假婚,本就是准备要离婚的,若是这个离婚能再度成为一场救急,也不算是坏事。
我不知道我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偏生看着沈南修那一副冷肃的样子,他就那么胸有成竹吗?
“你休想。”
就是不想那么轻易的顺了他的意,况且这会子子,脑子也没有早前那么冲动,爱尚那么大一个上市企业,总不会因为沈南修动了点手脚就没的,假的是经不住验证的。
想通这一点,我转身就打算走。
“想走,问过我吗?”
沈南修像一头豹子一样从沙发上蹿起来,我暗叫不好,手忙去拉门,可惜还是慢了一步,整个人被沈南修从背后圈住,因为男女力量上的悬殊,我不断的远离那扇逃生的门。
沈南修将抓起来丢到沙发上,即便沙发的弹性很好,我还是被撞得头有些发懵,我撑着身子坐起来,后背死死的抵在沙发背上,眼见着沈南修伸手扯松了些领带,走过来栖身压过来。
浓浓烟草味,混着他男人独有的浑厚气息在咫尺的距离里升腾,让我的鼻息喘出的气都有些热。
他的目光明明是自下往上的瞧着,却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俯视感,冰冷的眸子泛起几分失望,“你真的认为是我做的?”
声音低沉婉转,宛如大提琴的音质,富有磁性,还别样的勾人。
不是他,还有谁有这个能力弄出这么大的动静?
说实话我不信世上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他眯了一下眉眼,猛地将我往下一拖,这会真的是居高临下了,浓浓的威压,还有那份不言而喻的暧昧,让我一时紧张忘了动作。
下一刻,他伸出了舌头,快速的舔了我一下。
确实是舔了我唇片一下,就将我放开了,“嗯,味道没变。”
我有些搞不清状况的看着沈南修走向洗手间,抹了一把嘴巴上的湿黏,他到底又再发什么疯,这样舔一下是什么意思?
不大会,就听见一阵水声,他在洗澡?
脑袋胡想八想的想到一种可能,忙有些悻悻的跑回了自己的屋,将门从里面反锁上,贴着防盗门好一会,我才回镇静下来。
走进卧室,好在跳跳没醒,我坐在床边看了跳跳一会,一直没听见门口有什么动静,这才洗了洗也睡了。
一连三天,关于爱尚的负面报道愈演愈烈。
张洋忙的焦头烂额,吃住都在公司,跳跳很想爸爸,连做梦都喊爸爸的名字,我瞧了很是心疼。
在第四天早晨,将锅里剩下的粥和开胃的小菜带了些,然后领这跳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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