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浴火重生

在善良消失两个月后,我经过了一个月的极夜,又经过了一个月的心理治疗,最后破茧重生。

人都说,浴火重生的是凤凰,浴火没能重生的,谁在乎他到底是烤鸡还是烤鸭。

整整一个月的极夜,让我不断在噩梦中挣扎难熬,半睡半醒间,我总是看到我妈跟善良的脸不停的交织重叠,最后醒来,枕角湿润一片。

在极夜过后,新年第一个月的第一天,周航把我送进了心理康复中心,被确证为重度心里心理障碍。

被周航送进去的时候我近似于麻木,我没有痛感,没有喜感,对周遭所发生的一切已经全然没有了反应,甚至连周航问及我有没有深爱过的人,我都一副不以为然。

医生说我起码半年到三年才能治疗好,而且并不能保证后期不会发作。

但是我仅仅一个月就被确认为可以出院回家保养,我记得周航来康复中心接我时的样子,一脸的不可置信,我只淡淡的回应了他一句:“我等不及了。”

是的,我等不及了,我等不及要回归到正常生活中,我等不及要为了我爱过的人报仇。

仇恨是一把双刃剑,它会把一个人逼到绝境,也会把一个人逼到最好。

从康复中心回到周航别苑的我选择了专攻律师,在周航的资助下我用三年时间读完了律师专业本科加考研,顺便考取了律师证。

周航说,我是个可塑造的人才,想推荐我进特警组,我婉拒,我考取律师证,并不是有多大抱负要为多少人平冤,而是为了变向的用另一种途径为自己和自己所爱的人讨回公道,更何况,连他自己都受不了这些黑白分明的异国他乡生活,准备辞职回国。

最后一次见到柯子轩的时候,是在我准备回国的前一个星期,他忽然喝得大醉在周航别苑外放肆的按响门铃。

周航站在房门前,趴在猫眼处,一个劲的摇头吧唧嘴,以示不满。

“你这门到底是准备开还是不开?如果开的话,你就麻利点打开,如果不开,你就立刻报警,你站在猫眼处一直观望算怎么一回事?难道你是因为太思念祖国,在体验我国本有的威风锣鼓队风情?”我半仰在沙发上,整理着前一天刚打完官司的资料,揶揄的说道。

“这门,我是肯定不会开的,报警?我自己就是警察,我报警做什么?”周航回头看了我一眼,双手插在腰间,看起来就像是某条街上撒泼的大嫂。

闻言,我无奈的耸耸肩,秉着朋友的立场说:“周先生,有一条容我友情提示一下,您现在已经不是警察,因为您已经申请辞职,而且您的上司已经签字通过!而且是秒签!”

我说完之后,周航叫嚣的气焰瞬间下来。

他辞职这件事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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