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软肋,确切的说是他的耻辱,因为在他准备辞职的前一个月他纠结的根本无法安眠,甚至夜夜约我秉烛夜谈,跟我说他们警察局是多么重视他,他的上司是多么离不开他。
我犹记得他辞职的那天早上,拿着那封辞职信在我面前踱步了许久,甚至都提到了如果他们上司不让他辞职,就让我帮他去打一场官司,虽然听着危言耸听,但是为了让他放心,我还是答应了他,并且那天的我请假送他去了警察局。
我坐在车内,半眯着眼,一边听歌一边抽烟,一根烟刚燃脂半截,他就耸拉着脑袋打开副驾驶上了车。
见他如此,我以为真的发生了他预想中的事,也惊叹芬兰真的是人烟萧条,竟然拉着我们一个中国男人不放,后来问起他用不用打官司,他看着我有些不太自然的回应:“不用,我们上司批了,而且是秒批,他甚至都说一直都在等这一天……”
听完他的话,我深吸了一口气,拍拍他的肩膀表示替他惋惜,在转身把烟蒂扔出车窗外时,忍不住爆笑。
门外的柯子轩,并没有因为我跟周航的故意忽略而停下来,甚至越挫越勇。
“这怎么办?今天晚上咱还睡不睡了?”周航看着我烦躁的抓了两下头,好好一个利落的侧背头硬是让他整的像个刚被小鸟搭至半截的鸟窝。
“行了,别演了,想放他进来就直接开门,做这么多铺垫做什么?”我抬眼嗤笑一声,合上手里的文件,正襟危坐。
“呵呵,一一,我发现你最近几年聪明好多,难怪着官司打一场赢一场。”周航说着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以掩饰自己的尴尬,见我不吭气,继续说道:“其实,柯子轩近几年也够可怜的,自从善良消失,他半人半鬼的,活得也挺……”
不等周航把话说完,我起身睨了他一眼走进洗手间洗手,洗手出来,越过他走至门前。
我开门并不是因为我同情柯子轩,讲真,我也不会同情柯子轩,一个男人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护不住,最后颓唐的活着来彰显自己爱过她,太过让人轻视。
当我打开门双手环胸站在门口的时候,柯子轩醉眼朦胧的眼瞬间清醒了几分,但是因为醉意的关系,走路还是有些蹒跚。
“一一,这么多年了,你终于肯见我了……”柯子轩上前抓着我的胳膊,我温凉的看着他,不应答。
这么多年,终于肯见他?这样的台词对白,怎么听都不应该属于我们两个人之间,如果曲逸尘此刻站在我面前说这些,或许还能换取我一丝动容。
想到这,我轻轻摇了摇头,内心暗暗讥讽自己。
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将要回A市的原因,我最近时常会想到曲逸尘那个人,但是跟他的过往却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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