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地儿,骆胤燃先一步下了马车,回过身后欲要伸手搀扶。
鹿以菱人已经走到车门前,看了看他白净有力的大手,想了想,避开他站在的位置,扶着车门,轻轻跳下了车。
骆胤燃眉头轻跳,虽知道她的意思,却等着要她一个答复。
“二殿下金枝玉叶,身份尊贵,以菱不敢轻慢。奴才虽身份卑微,却也是有手有脚,自己可以下车,绝不敢劳烦殿下。”鹿以菱微微颔首,语气中带着一丝刚毅之气。
“你既知我身份尊贵,还不肯听令。可知后果?”骆胤燃不接她的茬,却以她的话反过来问她。
鹿以菱被噎了一句,抬眉看了他一眼,说,“殿下这是以强欺弱!”
骆胤燃笑了笑,睫毛轻颤,默认她的看法,但也绝不承认。他扫了一眼她缠着纱布的手,问,“不想要了?”
鹿以菱刚低头想要看一眼,就被骆胤燃抓着手臂,拉进了房,走到木椅处,硬按她坐下。
“之前给你的伤药,可还有?”骆胤燃扫视一圈房内,问。
“被奴才收起来了。”鹿以菱看了一眼先前放药瓶的木柜说。
骆胤燃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柜门上已上锁。
“既如此,你且好好休息吧。那‘紫提醉’虽说比不得烈酒,却也是可以消毒的。晚点我会派人带大夫前来,若是哪里不舒服只管与她说。”骆胤燃交代了一声后,便转身跨门而出。
他的脚已经跨出门槛,却又止步问,“有一事,我想问。”
“殿下但说无妨!”鹿以菱头一次见到骆胤燃说话犹豫。
“十年前,你可曾经来过云城?”
此话一出,鹿以菱心里一惊,他为何会问此话?莫非是知道了什么?
见她不出声,骆胤燃抱有希望回头看向她。
鹿以菱这才道,“殿下说笑了,云城毕竟是皇城根。以菱自幼生活在楼家村,不曾到来过。”
答案并非预期,骆胤燃脸上略显失落,叮嘱了一句后,便头也不回的离开。
鹿以菱这才从木椅上起身,稳步走到门槛,看着他的背景越来越小,脸上的神情渐渐舒展开来,趋于平淡。
他今日之举,实乃与身份不符。可他的一举一动都如此从容,看不出丝毫的尴尬。他的那句话,更让鹿以菱疑惑。莫非他发现了什么?还是只想试探性问一句?
鹿以菱虽不清楚他的真实目的,却清楚自己撒了大谎。
幼年,那个救她的男孩,她至今记忆犹新。只是,他是鹿以菱现在的主人罢了。
傍晚时,白雨茵与牧云筑两人回来了。
一到家,牧云筑就赶了过来,抓着鹿以菱的手问,“怎么样了。还疼吗?”
鹿以菱本想故意逗她,但还是忍住了,缩回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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