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地一笑,“不疼。不过是软软地摔了一跤罢了。身上怎么也有个二两肉,扛得住。”
牧云筑笑了,“怎地,满共二两肉还全不要了?又不是铁打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傻子。”
鹿以菱笑,“不过就是擦破了点皮,不打紧的。”
牧云筑伸开她的手掌,小心翼翼拆开纱布,看了看伤口,心疼道,“瞧瞧都见血了。还说不要紧呢。”
鹿以菱缩回手,自己又重新裹好纱布,说,“真的无妨。倒是你,待我走之后,又玩了什么好玩的游戏?”
牧云筑扭过身子,坐正了身子,耸耸肩,无奈道,“能玩什么?自你与二殿下走后,大家都没了兴致。不过是主子们上马打猎罢了。我不过是个陪绑的。”
一听到这儿,鹿以菱马上问,“那打了些什么?你双刺绣手,只怕让你打,也是空放枪罢了。至多能捡只兔子。”
说着,鹿以菱咯咯咯笑出声来。
牧云筑气得攥拳打她,“好呀,你居然敢笑我。”
眼看她来真的,鹿以菱立即从椅子上跳下来跑开。
眼见打不着了,牧云筑从一旁找了一个软垫就朝鹿以菱扔过去。
若不是鹿以菱躲得快,那软垫就碰到伤口了。牧云筑刚一扔出去就害怕了,立即跑过去问,“怎么样,没碰到伤口吧?”
鹿以菱知道她的软肋,灵机一动,迅速捂住伤口,装成很疼的样子,扭过身,问,“你说呢?”
这下,牧云筑信以为真,皱眉担忧道,“真的?快让我看看。”
一瞧着她一脸紧张模样,鹿以菱憋不住笑了,立即往外跑。
牧云筑这才看穿了她的心思,知道是骗她了,就毫不忌惮地满院子追着她跑。
知道两人都跑累了,才停下来休息。
牧云筑大喘气,好半天,才缓过神来,直起腰,认真问,“臭丫头,你还不老实交代。”
“交代什么?”
牧云筑刚想说,又担心被人听了去,指了指房门,“里面说。”
鹿以菱毫不在意,走到她身边,与牧云筑两人边走边笑地跨入门槛。
“你究竟想问什么?”又累又渴,鹿以菱一边给两人倒水一边问。
“你与二殿下究竟是什么关系?”
“主子与仆人的关系!”鹿以菱收起了笑容。
“跟我还不肯说实话?今日,二殿下当着众人的面带你走,好不肯承认?”牧云筑直言不讳。
“那……不过是担心我受了伤,延误工期,被皇上责罚罢了。”鹿以菱随便找了一个借口敷衍她。
牧云筑摇头不信,“你莫要哄我。你、我、白姐姐同样是基地匠人,怎不见他对我们也这般好?”
鹿以菱象征性地笑了一下,将倒满的水,端给她,“这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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