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菜,他们可以做。
卫长昭听了尘奴的话,觉得好笑,也就笑了出来。
尘奴时常见着卫长昭都是一副深沉不苟言笑的模样,见他这么一笑,愣了一会儿,便问他笑什么。
卫长昭重新拿起笔,蘸了蘸墨水,斜了一眼尘奴问:“府里边的丫鬟小厮现在见到你是什么态度?”
尘奴一听,凝眉而思一瞬,张了张口,一席话堵在喉间说不出来。他想,他是明白自家少爷的意思的。
卫长昭见他这样反应,心知他已经明了自己想说的,就收回了视线。目光落在了刚刚写的策论上。洪涝灾害,一直是北燕朝廷头疼的问题,怎么有效解决灾后的麻烦,至今也没个成文应对。
徐恭让他多注意这方面的知识,他索性就趁着明日游学前多看看自己哪方面还不足,游学的时候,可以实地考察一番。
一旁的尘奴想了很久,终是爆了句粗口:“少爷,他们太势利眼了!”
“呵呵。”卫长昭笑了笑,头也不抬,手上对着自己刚刚写的策论勾勾画画,嘴巴也不闲着,回着尘奴的话,“权势一向令人畏惧,我身上有这个资本,让他们另眼相待,他们争相讨好,其实也在意料之中。”
“菡萏院那边如何?”
“听小绿说,柳姨娘似乎生病了,在院子休养。”尘奴说道。
卫长昭挑了挑眉:“小绿?”尘奴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摸了摸脑袋。卫长昭也没为难他,顿了顿手上的动作,小声说,“柳姨娘和庶房那两位姑娘一向活蹦乱跳得紧,好端端地生什么病?”
尘奴摇了摇头:“菡萏院中的人口风紧,打探不出来。只听说,大老爷近些日子不怎么去那里了。”
“嗯?”
“太太除了陪二房太太和姑娘们聊天外,大老爷请太太到前院一起喝了几次茶。”
卫长昭听到这里,手上的动作终是不再继续。卫衍这是要走迂回路线呢?面上拉拢不到他,打算从陈氏这里下手?给陈氏吹耳边风?如果没有去陈元家住过一阵子,卫长昭还会担心陈氏人傻,会被卫衍的巧言令色蒙蔽双眼。
现在他却是不担心了,陈元把陈氏教得其实挺好的。虽然软弱,委曲求全了一些,但她知道自己最在乎的是什么,最相信的人是谁。陈氏现在,简直就把自己儿子的话当作天皇老子的圣旨了,卫衍这个一直对她淡漠的丈夫,要是稍微给她点温情就能让她反水,卫长昭还得认真思考一下,陈氏是不是被人掉包了。
想了想,卫长昭还是侧过头跟尘奴说道:“此番出府,我会带上于欢,你留在府中。”
尘奴的眸子暗了暗,但面上还是十分平静。
卫长昭也不大在意他在想什么,继续说道,“就像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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