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集 第三章
“奇才啊！”刚刚想夸卫长昭的人，被人堵话堵得憋红了脸，这不，终于把想说的话给说了出来。像是要让别人信服他的说法似的，眉飞凤舞道：“这卫家的嫡公子可是从桂榜开始就杀出名头的，没有上过国子监，就能得这样的成绩，不是奇才是什么！”
有人插话，说话的内容有点挑刺似的道：“哎哎哎，不对不对！”
这人一听，急了，叉着腰板，瞪着大眼睛颇有种别人不给他合理的解释他就要大干一场的模样，说道：“什么不对了！怎么不对了！卫家嫡公子不是奇才是什么？你倒是说出个像他这样的人来，我把头摘下来给你！”
“哎呀！”被他怼的人无奈地叹气，睥睨了他一眼说，“我说的不对不是这个事儿！”
“那是什么事？你老实说！”
“你刚刚的话有误！”
“嗯？”
“哪来的卫家嫡公子！人家这位会元前一个月早就被卫阁老开宗祠除名了！他哪里还是卫家的子孙？只是现在姓卫而已。若他不想要这个姓，直接到户部去，另外换一个，也没什么不可以啊！”
围观群众听见这人这么一说，不约而同寂静了一瞬，片刻，又恢复了叽叽喳喳的议论声。
“对啊，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卫阁老这回怕是要悔到肠子都青了！”
“真是为了个妾室赔了夫人又赔了这么好的一个儿子。”
“……”
人群中，恰巧有卫府的小厮。原本，这小厮看到榜上的提名，误以为是自己的记忆发生了混乱，还是怎么的，因为这前三甲的名字，同桂榜的一模一样！他们家大少爷，竟然比二少爷的名次还要低！二少爷、二少爷还是稳居榜首！
愣了好半会儿神了，等他反应过来，猝不及防就听到旁边的人议论起了二少爷和他们卫府的事情。听着听着，这个小厮觉得自己特别的丢脸。明知道，现下没人晓得他的身份，可他还是觉得没有脸待在这个放榜的地方。
于是，他灰溜溜地就跑了回卫府。
在回府的路上，他也想过，明明大少爷卫长英也是考得不错的，会试榜上排名第二，本来就是可喜可贺的事情。然而，这名字一和二少爷卫长昭的放在一起，风头总归是减下去了许多。
自陈氏的案子结案一个月后，整个卫府都不再有从前的风光劲了。一出门，难免都会听到一些不大好的声音。比如，刚刚那些人谈的事，又比如，专门有人戳着柳姨娘的脊梁骨骂的话人…虽说，这些话不是骂在自己身上，但毕竟是骂在自己主子身上……
大老爷和二老爷面色都不大好，尤其是大老爷，都称病许久不上朝了……可见，陈氏的案子给他们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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