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卫长昭。
当然，礼部的人在不违反公平应试的情况下，应比自己官大的人对考生的座位做微调整这种事情，暗地里还是允许的。且礼部做好的考生考场安排表，一般都会递交给北宪帝过目……是以，卫长昭和卫长英不在同一考场的事情，很明显也是得到上头的默认的。
“卫长昭。”
所以，卫长英在考完试后，守在他的马车前等他这件事，才如此令得卫长昭意外。他想不大明白，卫长英来找他做什么。他深知，卫长英应当是会恨死自己的，而且，如今卫家的每一个人，其实都有理由恨他——无论之前卫家的人被戳脊梁骨的是非是不是由他引起的，总归同他脱不了干系。
不过，卫长昭也习惯了。
抬眼瞟向卫长英的时候，他不说话，很快就收回了视线，上了自家的马车。
卫府的人，如今跟他真没什么干系的。他真没必要和不喜欢的人，过自己不喜欢过的场子。
卫长英显然是没有预料到卫长昭会这么干脆，直愣愣看着卫长昭上了马车后，影子都没了，面色一下子铁青起来。
但他还是忍不住说话了，“卫长昭，你下来，我有话和你说！”
“呵。”
马车里，只传出了这样一声冷笑。
在这二月天里，将暖阳的色调狠狠地变冷了很多。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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