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什么?”夜汐之好奇他大晚上送自己东西。
“也不算多贵重的物件,早年得了一块羊脂玉,一直没想好怎么处理,昨儿有兴趣将它翻出来打磨了一下,送你。”
他说得轻巧,夜汐之打开盒子一看,一支通体纯白色光滑圆润玉簪躺在黑色锦缎盒里,光线一照贵气逼人一看就是一块难得的好玉。
簪子样式简单,没有任何花纹,可它本身就已完美,再精雕细琢反而毁了它本身的特质。夜汐之这才后知后觉,原来他手上的伤是做这个弄出来的,难怪跑到这来让自己包扎,这是邀功来了。
可她也只是看了一眼,遂把盒子盖好,推了回去。
“无功不受禄,东西太贵重,熙之承受不起。”她不管对方是出于什么目的,她都不想细思,不管如何,这男女授受不亲,拿了他的东西算什么。
司空霆也不反驳,只是接过来放在一旁的小几上,正色道:“听闻你收到了请贴,宗正的长孙坐东,与你们几个到城中的天兴楼吃酒?”
夜汐之没想到他的消息这么灵,这帖子也不过是晚上接收的,已经准备赴约。如果是别人请她还会考虑要不要去,可是曹瑾洲相邀就不能驳了面子了。先不说曹宗正是正一品大员,掌管皇家族谱事谊,此官职均以元勋外戚大臣兼领,所以曹家能做上这个官位,全因为曹宗正娶的是当今圣上的亲姑姑,大长公主。
而曹瑾洲父亲袭靖贤伯,官任太常寺卿,都是直接与皇家接触的近臣。不说背景她得罪不起,就曹瑾洲为人,她还是欣赏的,青年才俊,有勇有谋,他与魏玉都是皇帝亲自为太子选的伴读,用意明确,是为太子培养的贤臣。
只是这事司空霆是怎么知道的?
夜汐之侧目看向他,隐约间她感觉到此人夜间来找她的真正用意是为这件事。
“你不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我可没有监视你。到是你父亲回来这几日,多次被叫进镇国公府,恩施并进叫你父亲撤回之前的言论,为姚文荣开罪。”
夜汐之膛目结舌,“这怎么可以,奏章已经奏达天庭,父亲反口,这不是欺君罔上吗?这可是死罪。”
“世人都知道这是死罪,可你父亲只要说之前调查不清,户部灾银已经发,只是被地方官员克扣了,才耽搁了疫情,这样也只是处罚一个失察的罪责,自有下边人顶罪,而你父亲就是最有力的证人。”司空霆为她解释。
“笑话,王爷是钦差大臣,那边的情况您都看到了,怎么可能是我父亲的一句话就能做数的。这事一调查不就全漏了!”夜汐之觉得对方就是在做美梦。
司空霆却不这么认为,摇头道:“可本王到时,疫情的确得到了控制,那里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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