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家二兄弟看她这样闹腾,跳着脚得骂,也不要什么情份了,反正拿不到钱回去,媳妇那也是要闹腾,还不如撕破了脸,要出钱再说。兄弟两一对视,都站起身来,他俩都站起来吓得凤安氏向后退,指着他们,“怎么,怎么你还想打仗不成,告诉你,这是我家。”
洪伯琥站起身,也不看她耍泼的相,对着凤朝晟说,“表弟,都说好男不和女斗,我和表弟妹没有可说的,你给个痛快话吧!朝歌是不是你亲妹子,你要说不是,今天咱这钱一分不要,只要你承认是,我和你二表弟这三年的俸禄一分不能少得给我们。不然咱们就见官去,都说京兆尹许老爷为人最会断案,咱们让他评评,这害死人,要赔偿家属多少钱才是正理!”
“对,不给咱们就见官,反正你家婆娘把这脸面都撕破了,也没啥好顾忌脸面的!”
凤朝晟暗暗的瞪了一眼自己的女人,闷着头不坑声。
凤安氏同样白了他一眼,脸上全是不屑的表情,梗着脖子对那俩兄弟道:“行啊,你愿意报官就报吧!反正人不是我害死的,都是那扫把星的事,谁对她好,她就能把谁害死!你找她去!”
凤朝歌早知道两位表哥来,也知道他们的目的,此时正捧着自己的首饰匣子走进来,就听到扫把星三字,当即脚下一盾,眼泪瞬间就冲进眼框,她使劲咬住嘴唇才没让泪落下,却一直在眼圈当中打转,说不出的可怜。
“二位表哥,朝歌知道是我连累了姑父姑母二位亲人,他们待我如同女儿一般,我却让他们遇到贼人!我不知二位表哥一年的俸禄是多少,我这匣子里的首饰虽然不多,却也是母亲留给我的,样式虽然都过时了,也能当一些钱,不如你们先拿回去应应急!”
洪家二兄弟还没说什么呢,凤安氏先不干了,扯着嗓子嚷道:“呦!你把婆母留给你的东西都拿出来了,将来你要嫁人了,没了压箱底的陪嫁可别找我要,我可没钱贴补你!”
凤朝歌瘪着嘴死死咬着双唇,拿手绢擦下眼角将视线转向大她二十岁的亲哥,问他道:“大哥,刚刚两位表哥的话我都听见了,我想问你,在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凤安氏一听她不理自己,不干了,拽着她的袖子让她看自己,“什么怎么怎么想的,就你这走到哪克到哪的命,谁敢承认是你亲人,我们还给你吃给你喝就知足吧!我家晴儿的死都因为你,我还没找你偿命呢,你还敢问你哥是怎么想的!”
凤朝歌几乎将嘴咬出血了,却倔强的不让自己软弱,她横了一眼大嫂,幽幽开口,“大哥、大嫂,当年父亲在世时,虽说为官清廉,可他喜爱收藏名人字画,没少有人投其所好,父亲走的时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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