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如此,闻石渊老太医令在未知其缘由之时,找不出其病因,在宣进宫一个时辰之后,皇后因身体虚乏,血流不止的殡天。同日闻太医令获罪入狱。
而微臣已经将此事前前后后调查清楚,收买宦官李英华与江西仁的正是当年初入宫不久的姚氏贵妃。
而姚贵妃之心,路人皆知,此女当年不过妙龄女子,断然没有此等心计,其背后定有家族人出谋划策。
此案澄清所述,证据确凿,望吾皇厚恩,审讯姚氏一党之时可为微臣之恩师闻氏一族平反冤屈,恢复其往日声名。
叩请圣裁,臣太医令夜厚朴,正德十七年十一月六日。
孙怡婷将奏章看完,心中暗忖,原来皇后的死因是这样的,而夜厚朴上书的奏折竟然是为闻石渊平反?
“闻石渊竟然是被陷害的?一但他平反,那夜汐之的贱妾娘亲岂不是可以坐正,那个嘉宁县主就可以认她为义母?”
她已经差人搞到了嘉宁县主的画像,长得与死去的夜汐之是那样的神似,她甚至怀疑南隅王一直爱的人就是夜汐之。因为所有的人都在传闻,司空霆抗旨拒婚皆因为去寻他。
她一把抓住奏折里夹杂的药方,发黄的药方被她攥紧手里,用力揉搓,随后变成一堆废纸。
“夜汐之,你死了都能让我心不痛快,那本妃让你的家人也不得痛快!你想保佑你母亲过好日子,我偏要他们都有罪。”她把唯一可以指证闻石渊冤屈的证据给销毁了,再没有留下来等太子喝汤的性质,转身回了自己的潋滟殿。
夜梦菲的伤并无碍,喝了安胎药睡下后,太子还有一堆政务要处理,父皇如此重视他,他同时也急于表现。
面前能将他淹没的奏折终于只剩下最后一本时,却是让他的心瞬间阴鸷。
“夜厚朴,没想到你也是这种喜欢钻营的人!”他把奏折重重向书案上摔去,摔落的奏折翻了几个滚掉到地上。
随即他觉得还不能消自己心中的气,拿起朱红毛笔,捡起地上奏折在上面批了一个大大的驳回两字。
“岂有此理,害我母后性命,让我小小年纪没有母爱,还敢为那罪人找开罪之词,真以为孤不懂医术,就会被几副药给糊弄过去?证据确凿,那证据何在?要孤到地府去找姚艳绯问罪吗?竟然敢欺我年少不懂朝政,在此时投机,想的太好了!”
“来人,到乾清宫将太医令给孤抓起来,直接投入天牢,敢替谋害先皇后罪臣请罪,孤让他同罪论处!”
他被空口说白话的奏折气到了,忘记自己的爱妃是夜厚朴的亲侄女,也忘记了两次救他性命的夜汐之是夜厚朴的儿子,更忘记了他的父皇此时还需要夜汐厚的细心调理。待他冷静下来,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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