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小北的手挺好看的,修长,白皙又娇嫩,一看就是没有做过什么重活的,指甲划过去,红红的一条痕十分鲜艳着。
打暗牌,不能看,单凭摸,从起牌的时候就摸。我们几个以前总这么玩,但是纪小北嘛,我不知道。
阮离放出个五筒,我从中间挖出二个五筒:“碰。”
再打了个炮出去,纪小北呵呵一笑:“千寻你对哥,还真好,碰了。听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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