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身体缩成了一团,浑身都觉得冷,不知怎的眼泪唰一下子就流了下来。
我正哭的起劲,浑浑噩噩的中突然有人推开门进来了,还好他没有开灯,否则他一定会看到我被眼泪打湿了的枕巾。
霍天爵弯下腰来,将我冰凉的脸捧在手心里,我怕痒,差一点忍不住就要动弹了。
我有些好笑,他的手明明比我的脚更凉。
隔了一会儿,霍天爵突然没了动静,我忍不住偷瞄了一眼,就看见霍天爵站在我的窗前,银白色的月光像被揉碎了一样浅浅淡淡的洒了他一身,将他的影子给拉的又瘦又长。
“早点休息。”临去时,他说了一句。
我听着“吱呀”的一声门被带上,我才敢将脑袋缩进被子里,哭的泣不成声。
我好累,真的好累。
……
翌日就是玲玲跟李裕的婚礼,举行的地点是澳洲最著名的星级酒店,起先我还怀疑以李裕的经济情况能否在这里办的起,可我又一想那天他向玲玲求婚时的那枚“鸽子蛋”于是便也觉得没什么是不可能的了。
霍天爵先前就怀疑过李裕的身份,说不定他还真是哪个有钱人家遗落在外的公子哥儿呢。
后来我也是婚礼结束才听玲玲说起,原来李裕是陵城财阀董事长的亲孙子,因为不想被家里束缚,这才自己出来过玩世不恭的悠闲日子。
玲玲还说她出身卑微,李家人并不同意她嫁过去,可是李裕还是力排众议,不顾众人的反对将她娶了回来。
玲玲说这话时拉着我的手以过来人的口吻言传身教,她说辛柔啊,所有的苦难都只是暂时的,总有一天我们都会乘风破浪,过尽千帆,走到幸福的彼岸。
我不置可否。
尽管我在法律的范畴内已婚,并不适合再做伴娘了,可经不住玲玲的软磨硬泡,我最终还是穿上了她亲自为我挑选的伴娘礼服。
我与玲玲几乎同一时间从更衣室中走了出来,我们在彼此的眼中都看到了深深的惊艳,我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头纱,然后红了眼眶:“真好……真好,你也要结婚了。”我忍着不落泪,可我每每一看到玲玲如白色玫瑰般层层绽放的裙摆,又有种难以抑制的想哭的冲动。
因为我比谁都清楚,玲玲这看似平静的一切到底有多来之不易。玲玲似乎也被我带动起了情绪,眼泪簌簌的往下落。
我皱皱眉,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过纸巾轻轻替她擦掉眼泪。
“你哭什么,”我说,“新娘子可不能哭的,哭花了妆就不好看了。”
“对。”玲玲吸了吸鼻子,用手在眼角边使劲扇啊扇,“我该笑。”
“别让李裕等急了,我们快出去吧。”
玲玲点了点头。
穿着白纱的她今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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