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特别的美,层层叠叠额的裙摆旋转起来,她整个人就像一朵盛开的蔷薇。
那个曾经青涩纯白的姑娘,终究被那段无法删除的记忆给硬生生的打磨成了温柔似水的女人。
我想哭又想笑,为玲玲,为我跟霍天爵遥遥无期的幸福哭。
婚礼在浪漫的氛围里缓缓开始,司仪逗趣幽默,惹人发笑。
然而进行到新人互相交换戒指这一无比神圣的时刻时,我生怕看不清一样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个即将要陪伴玲玲一生的男人,深情款款的拉着玲玲的手,说出天长地久的动人誓言。
誓言之所以动人就是因为人们无论听过了多少遍,却依然觉得动听。
我陷进他们无比美好的爱情誓词中,等他们读完了我却还迟迟没有反应过来。
霍天爵突然回过头来看我,我来不及躲闪,脸上刹那的怅然和落寞被他尽收在了眼底,他的嘴角隐约扬起苦涩的弧度。
我一下子就读懂了他那个眼神的含义,他亦在那一刻清楚的知道我心里在想些什么。
那天的霍天爵喝了很多酒,摇摇晃晃的走出婚礼现场,我险些都扶不住他。
“阿柔,阿柔……”他在我耳边低低的絮叨我的名字,冲天的酒气扑到我的脸上,我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克制住心里想要把他丢下的冲动。
我把他硬塞进了副驾驶室后又绕到驾驶室里,做完这一切我趴在方向盘上累极了。
“阿柔,阿柔。”那恼人的声音又一次出现,我额头上的青筋突突跳个不停。
“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他摇摇头,又点头。
“到底是舒服还是不舒服?”我不由自主的皱起眉头来。
“头疼。”他闭着眼,极不舒服的把脑袋靠在我脸上,“得揉揉。”
果然是江山易改,资本主义的本性难移,就连喝醉了都不忘剥削我一把。
我将手伸了过去,在他头上慢慢的按摩着,他要求却停多,一会儿要左边一会儿又要右边,最后把我的耐心给磨到了极致,一把将他推开,然后发动引擎。
“都九点了,我们得回家了,不然回去晚了你姑妈又要怨是我把你给带坏了的。”
我说完,霍天爵果然就老实了,头靠在车窗上安安静静的闭目养神。
我扶着醉醺醺的霍天爵进门的时候,原本都已经做好了挨霍姑妈骂的准备了,而推开门后我才发现今晚霍姑妈罕见的没有在客厅里等我们。
听菲佣说今天下午有朋友约她打牌,还没回来。
我总算松了口气,然后扶着霍天爵摇摇晃晃的去了他的房间。
房间里漆黑一片,我的手去摸索灯掣,然而这时却有双大手先我一步,将卧室的门给关上。
走廊上的灯光消失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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