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妇产科医生回老家了，那当时是怎么做的手术？”我将心里的疑惑一股脑都说了出来。
所长顿了顿，回答我道：“我当时就劝那小姑娘让她去医院去做，那小姑娘本来是答应了的，结果她旁边的那个男人不同意，偏要让她在这里做。
因为那个医生请假没几天嘛，所以我们也不要让她赶回来，而且她老家是山西，离这里远着呢。就算让她回来也不能及时赶到。
我们试着和那个男人谈判，可是他始终不答应。”
所长说道这儿的时候，我看了蒋医生一眼，发现他低着头，可能是没脸抬头看我，或者听吧。我也没立即问他，而是想等一切了解清楚后一并询问。
“然后呢？最后是谁给她做的手术？”
所长接着说：“那个女孩子的手术最后是我做的，我学的就是妇产科，因为这些年自己开了家诊所，也请了医生，所以自己都没做过几台手术。
而且我这些年都没有再碰手术刀了，所以我实在是不确定我能不能做这个手术。为了保险起见我又找了那个女孩子谈话。
其实那个女孩已经被我说服了的，就是陪她一块来的男子不同意，嘴里说着名声和贵什么的，我也记不大清了。
那个女孩就劝陪同的人，说我说的也有道理，但是那个人始终不同意，最后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我就给她做了这个手术。”
“您有劝那个男子吗？”我继续问申斯诊所的所长。
“问了呀，好说歹说都说了，可就是没用啊。
也不是我对我的医术不放心，而是我那么多年没动刀子实在怕出什么意外，毕竟都生疏了嘛。
后来我和那个姑娘说了我的顾虑，我甚至跟她明说这个手术我做不了，结果陪那姑娘一起来的人就在诊所门口大骂我们，说我们什么都不会还敢开诊所，还是趁早回家种田的好。
我一看就知道那人是故意找茬的，我当时也没有多跟他废话，想把他赶出去的时候，那个姑娘就求我，甚至都快跪下了。
我看那个姑娘也怪可怜的，实在是想帮她，但又害怕我……唉……”
所长叹了一口气，没有继续说下去。
我见他不再说话，就开口问道：“他们是因为钱的事吗？他们是觉得去医院手术太贵了负担不起吗？”
我继续提到了钱的事上，我也不是不相信蒋医生说的话，只是想验证一下，从所长所说的事上看，蒋医生的确是够无情的。男人无情起来一点都不让巾帼啊。
所长略微思索了一下，回答我说：“我感觉是看着不像的。”
所长的话引起了我的兴趣，按照蒋医生先前的说法，是张珂负担不起养孩子的费用才选择打胎，她又因为拿不出太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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