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笔从来没觉得陆以珩像今天这般斤斤计较过。她不过是想把这幅关系到她和景天终身大事的油画放在身边,心里才会踏实些,又不是真的觊觎这幅画。
陈笔是学表演出身,和艺术这两个字勉强搭点边儿,但对绘画这门艺术却是一窍不通的。
就拿这幅画来说,陈笔也说不出来它究竟好看在哪里,只知道它邪门,而且价格不菲。
只这“价格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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