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血迹是大胡子断手上留下的,大孩二孩也不知道啥时候不见的。
离开服务区时仍旧是半夜,一路开出来五六百里,在那一段路上逃走的也不知道。
唯一知道的是,那爷儿仨都是汽车修理工,挣脱绳索,撬开后尾箱是轻而易举。
他们就那么逃走了,大东二东傻了眼,我跟陶花同样傻眼。
两位民警呵呵一笑,说:“俩哥,你们是不是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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