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王寡妇家的炕上。
王寡妇的家我来过两次,今天应该是第三次了。
还那样,房子很不好,茅草房,土打墙,木头窗户棂子,夏天钉纱窗,冬天糊塑料布。
现在是春天,塑料布还没拆,上面都是破败的窟窿,春风一吹呼呼啦啦作响。
一个轱辘爬起来,我赶紧呼喊:“红霞,红霞咋样了?我媳妇嘞?”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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