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了。尽管有人在这里看守,到处也都能看到墙壁上被画着的图画,角落里的堆满灰尘的啤酒瓶子。
这里正适合,徐晓龙也帮我借来了监控设备,我们三个人在这里忙碌了整个周末,终于把这里收拾成了我们需要的模样。有几扇空旷的窗户上与缺口,我们也找来了木板封好,以防郭保全在被催眠的时候发生意外。
最后我与徐晓龙和夏东阳约定,在对郭保全催眠的当天,他们俩也会过来帮忙。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最后就是说服郭保全了。我约了郭保全来我的办公室,他的态度依然有些不自然,一副身负重但的模样,像是来完成任务一样的小心翼翼。
这一次,我告诉郭保全接下来我们要换一个环境让他睡觉,他谨慎的问我为什么,我告诉他的理由是:“你并不是难以入睡,而是在一个固定的、熟悉的环境当中,比方说你的家,你会在心里排斥睡觉,但是到了咨询室里,实际上你还是很容易入睡的,这是心理影响,你认为在心理医生这里你才能安心,所以你才能睡着。这一次我们换一个相对环境恶劣一些的地方,那里也比较陌生,我们来尝试在这样的环境下入睡……”
这些都是借口,不过郭保全也听不出什么破绽,欣然接受了我的治疗方法,并且在离开我办公室的时候对我说:“万医生,实在是谢谢你了。”
郭保全的语气很非同寻常,不像是单纯的感激,还有点心虚的意思。
几天之后,一个阴天,天气沉闷得很,天气预报也说会下雨。我和徐晓龙、夏东阳先到了那个烂尾楼,我们把几样需要的东西摆放好了,然后徐晓龙去了三楼,在那里有一台发电机和电脑,用来控制楼下一层的监控器,夏东阳在楼下负责出口,防止郭保全在被催眠之后不受控制离开了这栋楼发生意外。
二楼中央,放着一台立架式台灯,一张沙发,沙发旁边是一张椅子。
留下他们俩在那里我便离开了烂尾楼,回到了咨询室,等着郭保全在约定的时间到达,然后我再开车带他来到烂尾楼。郭保全按照我说的,他躺在了沙发上,但是却不停的左顾右看,对这个陌生的环境有些顾虑。
“有点闷是不是?”我打趣说,“今天的天气不是很好,不过对我们的‘治疗’没有任何影响。”
郭保全点点头,躺在了沙发上,这一次我依然用了“光影法”对他进行催眠,同样达到了预期的效果,他很快就在我的暗示下进入了催眠状态。这一次我要好好把握机会,一定要知道郭保全是不是真的了解我的身世。
为了避免麻烦,我直接问郭保全关于二十年前那些案子的详细情况,郭保全非常详细的回答了我的问题。听起来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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