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醒时候所说的别无二致,而且这一次是我问一句,他回答一句,一应一和。我们整个过程花费了很长时间,外面也开始下起了蒙蒙细雨。不知道在楼上电脑前面的徐晓龙听到郭保全完整的讲述这段经历会是什么感觉。
随着经历讲述到了末了,我一边按照先前的方式询问着,一边心想,既然我现在问的问题都是郭保全在清醒的时候问过的,说明他实际上对这段经历实际上是“不设防”的。那么我该从什么地方入手?绕的太远又怕发生在咨询室里同样的事情,我不如干脆一点。
“郭保全,你知道我的身世吗?”
这个问题非常突然,就算在郭保全清醒的时候遇到这样的问题,他也一定会发愣的。按照以往对患者进行催眠的实例,就算先前那个问题是让他快乐的,接下来马上询问一个会让他生气的问题,他也会没有任何顾虑的按照刚才回答问题的速度回答出来。
但是郭保全却停了下来,他没有回答说“我不知道你的身世”这样的否定回答,而是停止了。这种不说实话也不回答的情况还是有的,不要认为只要将对方催眠了,就可以让这个人去做违背他道德的事情,也不可能让这个人完全成为没有意识的傀儡。如果一个人在清醒的时候就极度的排斥一件事情,那么在催眠的状态下就可能出现跟郭保全同样的状况,拒绝回答,不撒谎也不回答。
对我来说,我已经迈出了成功的一步。这说明郭保全实际上是知道关于我身世的事情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不肯说出来。这样对郭保全硬碰硬是绝对不行的。我要换一个方法来询问他。
“郭保全,你是不是参加过丛院长的葬礼?”
我绕了一个弯,不过我并不确定我这样做是不是能让他能开口说话。
“是的。”
看来并不是直接关于我身世的问题让他说话了。
“你认识丛院长吗?”
“认识。”
“你是怎么认识她的?”
“是因为二十年前丛院长刚刚担任孤儿院院长不久的时候,有一次,我救了孤儿院,也救了她。”
果然有线索了,虽然我在孤儿院长大,但是却一点也不知道任何关于二十年前还有这么一件事情,救了孤儿院,也救了丛院长,这么大的事情我怎么没有耳闻呢?
“当年孤儿院发生了什么事情?”我问。
“‘死皮’,攻击了孤儿院。”郭保全只是回答了我询问的问题。
我听到这样的回答觉得有些惊讶,因为郭保全在刚才叙述二十年前案子的时候却没有告诉过我还有这么一出,就像这段经历跟他先前讲述的完全是两回事、完全不相干一样。
看来我还是拐弯抹角的钻进了郭保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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