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讲的内容你有听到吗?”
没有想到周教授会问我这个问题。
我很生硬的把刚才听到的内容重复了一遍,周教授听过之后笑了,她说我是一个死板的人,还告诉我跟她在一起就一定要开阔思维才能有所为。
后来我与周教授的接触发现,她喜欢吸引,她喜欢吸那种细长细长的女士烟。有的时候我会觉得看着她吸烟也别是一番风情。我与周教授的关系渐渐的密切起来,我总觉得我们俩有一种“忘年交”的感觉,这只是停留在我的感觉上,因为周教授总给我一种漂浮不定忽远忽近的感觉。
周教授几乎改变了我的生活方式,她经常带着我去咖啡馆,然后带上几本书,就像她那天与十几个学生“聊天”那样与我说东说西,看起来是闲聊,实际上确实我理应学习的东西。所以在咖啡馆“聊天”结束之后她让我写一篇“总结”我也不觉得意外,她从来都管那叫“总结”,而不是“论文”或者“作业”之类的东西。
“我觉得你对《社会心理学》不是很有兴趣,”周教授与我已经离开了咖啡馆,我们俩准备回学校了,她就刚才我们俩讨论的问题对我说,“是不是觉得很枯燥?”
“有点。”
“我可不会像小学老师那样‘好言相劝’,很直接的讲,我希望你能重视这门学科。”
我本来以为周教授已经把话说完了,可是她走了几步之后又缓缓的说了一句:“会用得着的。”
原来周教授在当时就已经对后来的事情有所预料了。不要着急,听我慢慢讲。
周教授经常会让我到她的家里去,她的家有很多藏书,她也会让我帮助她查找一些资料。她会让我帮她查找这样的信息,比如说“某段时期的社会迁徙会为日后的社会结构带来怎样的影响”,可是这类问题还需要她去深究的话的确有点说不通。
不过除此之外周教授似乎也并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了。没过多久,周教授就死了。她的死很让我感到意外,不管从心态还是从身体状况来看,她都不是一个看起来会突然死掉的人。再后来,警察来找过我,询问了一些关于周教授平日里的事情。警察只是找过我一次,我也只是认为他们不过是在例行公事,所以并没有过多的怀疑,只是可惜周教授,她是那么一个特别的女人。
那段时间我常常会想起周教授,毕竟这是一个与我的生活有过交集的人,我还是会为她感到悲伤的。那段时间我也在等待学校为我安排新的导师,那几天我都是躲在宿舍里看书、上网查资料什么的。
因为前一天夜里我查资料查的很晚,所以没有关闭电脑,电脑一直处于待机状态,我迷迷糊糊的把放在枕头旁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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