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即跨过去横在父女俩中间说：燕子，这么说话就是你的不懂事了。
杨燕低着头看着地，双唇紧咬。
杨父气急败坏地提高了八度愤怒地说：你个没良心的东西？
村支书用手臂碰了下杨燕的手，杨燕转过头，正看见支书跟她递眼色，然后把嘴向父亲那边边呶呶，自己又从父女俩中间撤走。
杨燕看了一眼父亲有些花白的头发和弯曲的背，哽咽着说：爹……刚才…… 我不该……那样跟你说话，对不起。
杨父看了看女儿眼中的泪，语气也转入了低回：其实，我就是怕你坚持得越久，到时还上不成，你心里更难受。
杨燕听了这句话，泪水像决堤的洪水止都止不住地淌了下来，村支书见到这幅情景，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他等二人平静些后坐到杨燕身边说：你是怕一旦教上书了，你就没时间自学课程，考大学了对吧？
杨燕一边拭着眼角的泪，一边点头又摇头：是……又不是……
村支书疑惑地看着杨燕。
杨燕：因为有些科目我教不了，孩子又小，万一闹起来我不知该怎么办。
村支书：你说的是体育课吧。哎，小孩子嘛，上体育课让他们找个地自个儿玩去呗，它不像大学那样要求严格。
杨燕：那人家长能同意？
村支书：没事，我去跟家长们解释一下，你负责把文化课程教给他们 就行。再说兰老师会来帮着带几天，教你一些办法。
杨燕：那……我考虑一下吧，明天给 你答复好吗？
村支书：行，燕子啊，虽然你是兰老师点名的，但我们还是要尊重你的意愿，不过你代课依然可以自学嘛，将来只要能上学了，无论何时走，我们绝不留你，全力支持你。
杨燕心里终于雨过天晴。
第二天天一亮，杨燕找到支书说：同意先教一年。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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