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若华上前察看了一眼,尔后对着苏墨微点点头,道:“他们也都无碍,过上一两个时辰,自然就会醒了。”
三人遂不作耽搁,越过店里的伙计便径直离去。
齐弈一直跟着他们下楼,见此情形,突然道:“华姑娘不做个好事,将他们救醒吗?”
“不必了。他们侥幸未遭毒手,已是极大的运气。此刻冒然叫醒反而会引起不必要的恐慌。加之他们俱不是习武之人,那种强行刺激醒来的手法对他们有害无益,不如让他们安安稳稳睡到自然醒,反而对他们最好。”唐若华回给齐弈一个多此一举的眼神,转而对长安道:“我们住店的银两已经付讫,眼下因为我们的原故给人家客栈带来了一定的损失,青衣你留些银两给店家,莫落了旁人话柄来。”
“在下不是那个意思。”齐弈微微尴尬。
不知为何,他总感觉这华姑娘似乎对自己颇有敌意。
虽然她言语间滴水不漏,但每一开口,总能让他感到被人讨厌的那种感觉。
这个感觉很不好,他决定做点什么来缓和彼此的关系。
想了想,他对那青衣提议道:“在下昨天说过几位的开销都算在齐某的账上。几位若将齐某当作朋友,便让齐某来付这个银子,以证明在下确是诚心与几位结交。”
“如此,凤某便谢过齐兄了。”苏墨有些古怪地看了齐弈一眼,随后朝长安微一示意,抬袖拱手作别,“在下等先行一步,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齐弈拱手分别朝几人别过,也不再婆婆妈妈,目送着几人牵了马很快离开,便转身重又回屋上了楼去。
然而待他回到房中,却总感觉似乎有哪里不太对劲儿。
来来回回在房中踱了数圈,他的视线最后落在被自己仍一直握在手里的夜明珠上,骤而手心一紧,整个人忽地拔腿便往楼下跑去。
那马!那匹白色的骏马,似乎是苏墨的座骑——羽龙!
***
由于朝廷下达的诏令,所有的城镇各处守卫均比往常增派了许多。
黄石城也不例外,负责巡城、搜查的兵力不提,单是城门处的守卫便较往常增加了三倍。等齐弈赶到朱雀南门的时候,若大的城门只开了左侧一扇,地上放置了两排地桩,数十个士兵整整齐齐列于扇门两侧,看到来人,当先两名守卫腰间佩刀一拔,“当”地交叠在齐弈马前不远,大声道:“来者可是出城?下马下马,先得接受清查。”
齐弈将令牌一举,几名守卫立时谨慎地相视一眼,便见原本持剑立于一旁的一名将领模样的中年男人当先快步走上前将令牌小心接过,待得看清上面刻字,不由得面色立变,当即极为恭敬地朝着对方一施礼,惶恐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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