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仿佛用尽浑身的力气抱紧她,害她差点喘不过气来,挣扎了许久,无意间低眸看见他挂在腰间的血瓶子,她才试探问道:“墨之阕?”
墨之阕仍然紧抱着她,尽管一直抱着她,她的体温丝毫没有变得温暖,原来喜欢她冰冰凉凉的温柔触觉,现在却是那么恐惧。
“流血……是怎么一回事?”他在她耳畔沉沉问道。
阎七微愣,感觉到他的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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