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之前异常狼狈的人妖之战战败之后,终年被阴霾笼罩的太屋山,终于拨开了层层黑云,阳光普照着人世间,万物静寂。
汹涌的太河水却丝毫没有平稳下来的痕迹,仿佛在释放者它最后的愤怒。
位于祁连山方向,离太屋山最近的一座山的山顶隐隐笼罩着一层迷眼的雾气,仿佛隐藏着什么东西在里面。钟朔凝重着一张脸,时不时停下脚步往山顶的方向遥遥地望一眼过去。
身后赶不上他的十三峰其他峰的弟子就趁着现在追上去,搭着他的肩问:“钟朔少爷又在看仙女吗?”
钟朔横了一脚过去,正正的踹在对方的小腿骨上。青年弟子脸色大变,抱着腿滚到一边哀嚎。
钟朔重哼了一声,说:“山顶上的人是什么身份,哪容得了我们这样的后背随意调侃啊。”
那弟子揉了好一会,埋怨道:“还离得这么远,谁听得到我们说什么啊。”
背后追过来的弟子又推了他一把,接着风一般的掠过去,并且欢快地幸灾乐祸了他一通。
“钟朔你别管他,他啊就是一张嘴胆大包天,真见着了人,就是一颗隐形的怂蛋了。”
周围一阵哄堂大笑。
青年弟子不耐烦地轰人。
“胡说八道什么!老子天不怕地不怕!”
钟朔看着一群人一溜烟地全部都从自己面前过去了,朝着他们的背部身影大喊:“别光会说别人,自己也严谨一些,上面的那些可不是寻常修仙者,都给我稳重点!”
在一群年轻人此起彼伏地喊着知道了之后,钟朔走过去朝青年弟子伸手说:“手给我,我扶着你上去。”
青年有些别扭,瞅了瞅钟朔,腼腆道:“不好吧,你是我们的领头人,要带队上山的。”
钟朔一把抓住青年的手,不由分说地把人从地上拽起来,硬声说道:“落你一个在这,我还算什么领头了?别给上面的人看笑话。“
前方的人已经跑远,就剩他们两个人摇摇欲坠地钓在后面。钟朔扶起他的时候,才发现这个青年弟子真的虚得厉害。他本能地摸了一遍他全身的真气,问:“你怎么回事?”
青年弟子哼哼了两声,发现自己露馅了后,索性不再逞能,全部都靠在了钟朔的身上。
“渡水的时候不小心沾了一点。”
钟朔板着脸说:“你们啊,就是心太飘,出行前各峰峰主不是千叮咛万嘱咐你们不能沾水吗?”
太屋山内山的息壤虽然气息已弱,但是太河水猛,十三峰所有人都在说,水在吸人气,为了给息壤续命。
青年弟子不太服气道:“我不是,要飘也是他们太飘。要不是他们……”
钟朔按了下肩,低声说:“好了,受了水袭就不要逞能。你师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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