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哥的信,不等钱有道他们回到院子里,戚小阳就收到了。
他原本走在最后头,收了信就颠颠窜到了最前面,一把塞给了魏惊书,说:“我累死了,掌门的信还是大师兄自己看吧。”
魏惊书捏着信,还要为他们开院门。由着戚小阳奔进内屋,一阵翻腾后没了动静。他立在门口好一会,才紧捏着手里的信,面露紧张地踏进来。
钱有道坐下,说:“讲什么了?”
“让我们马上回去一趟。”魏惊书在他对面坐下,“但我现在有种不祥的预感,怕我们一走,这里就出事了。”
从他头一次奉命来这里帮忙到现在也有几年的时间了,魏惊书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犹豫。
钱有道比他更加担心。
“嗯,我也不放心。要不你就带戚小阳回去,我留在这里。”都走肯定是不行,好歹他们两个人总要留一个在这里。
魏惊书皱眉,心里头觉得这样不好,思忖了片刻,反反复复地找了各种理由借口,最后说:“还是你回去。鹰哥同你熟,有些话能说地开一点。”
钱有道僵了片刻,妥协似的长长地嗯了一声。里面夹杂了极度不甘愿的迟疑,还有百转千回的权衡,最后趴在了石桌上,说:“不能传信说吗?”
“之前不是同你说过,祁连镇周围环境不好,万一被人半路劫了信。封印之事现在比较着急,另外也不能让我们几个人之外的人知道,还是当面说比较稳妥。”魏惊书说。
钱有道性子耿直,魏惊书都说到这个份上,他也没有什么话好反驳了。
但不情愿还是很明显。
魏惊书压低了声音,说:“这封印还是越快破越好,时间长了对相宜也不好。”
相宜这两个字直接压垮了钱有道的最后一根名为不情愿的稻草,他霍然起身,大声道:“行,我去。”说着大跨步就要往外走。
“等等。”魏惊书急忙喊住他,说:“把戚小阳和他身上的临摹本也带回去,当面让师傅看一下,说不定能看出更多的东西。”
说着,他起身朝屋内跑。不到半刻钟,就拖着戚小阳出来,把人塞给他,难得一点都不拖泥带水地吩咐说:“镇口有专人守着,你问他们要回我们的马。”
钱有道带着戚小阳,一路飞奔回了鹰门。快到山门入口长阶下的时候,远远看到有人站在那。钱有道看那一袭白衣的清冷地立在那,顿觉有些眼熟。
近了才看清了对方的容颜,他霎时脸色一变,扯住了缰绳。
快马强行被他勒住,急急地打了个转,跟在后面的戚小阳堪堪贴着他奔过去,差点跟他来了个马上碰撞。
戚小阳飞出了好一段距离,才勒马回头问:“钱少爷,怎么了?”
钱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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