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出殡那天,宇文邕光着脚,举着牌位,一路送行至太后的陵墓,为太后守丧数日未进食未睡觉的他面色憔悴苍白,这让颖儿很是担心,故颖儿一路陪同在他身侧。
太后丧事过后,宇文邕就下旨册封宇文赟为太子。
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地方作太子府,又不能劳民伤财大修土木,宇文邕便将宇文直在长安的一处私宅给宇文赟,并给予了宇文直一定的补偿。
自从太后去世后,宇文直没了靠山,行事比从前低调了些,但宇文邕不再重用他,依旧重用宇文宪,他心里还是很不甘,但表面上却不表现出来。而宇文邕这次欺人太甚,那座宅子是块风水宝地,他本来是要留给他的儿子的,而宇文邕就这么没得商量的将其霸占了,即使给他补偿,再也不能买到这么好的地方,心中对宇文邕的怨恨又积攒了一分。
建德三年很快又到了尾声,这一年发生了太多事,有喜有忧,而忧大于喜。
年底,又到了去南郊祈福的时候,这一次,宇文邕没有自己一人去,而是带了皇后一起,令太子宇文赟留长安监国。
南郊行宫,云阳宫,依旧云雾缭绕,温泉水暖,只可惜。历经了这么多,水再暖,也很难暖得了人心。
祭天大典上,帝后恭灯祭台,祈求来年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颖儿多了个心眼,她默默祈祷:家人平安和睦,不要再生事端。
然而,上天有时候就喜欢捉弄人,不遂人意。
长安,宇文直在家中大宴心腹,喝醉了酒,便开始抱怨:“自我大周开国以来,皇位一直传弟而不传子,我是皇兄的亲弟弟啊,可是皇兄他不仅罢免我的职务,还抢我宅院给那个不成器的宇文赟做府邸?实在可气!宇文赟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下贱奴婢生的,凭什么做太子!”
宇文直的属下见宇文直这般气愤,又想满足自己想要成就大事的私心,趁此机会添油加醋:“卫刺王说得对,您是皇上的同胞弟弟,皇上应该立您为皇太弟才是。”
“对,本王就是不甘心,宇文赟那个贱种如今当了太子,占着本王的宅子也就罢了,竟然不将本王这个皇叔放在眼里,这口气,本王实在咽不下去!”
“如皇上皇后都去了南郊,一时间也赶不回来,皇宫里只有太子,卫刺王,属下等如今手中都有些兵马,愿助卫刺王成就大事!”
宇文直许是被酒精迷昏了头,竟然大笑道:“好,你下去安排,事成之后,本王不会亏待你们这些为本王办事的兄弟!”
次日,宇文直和他的儿子宇文贺、宇文宾,以及属下及兵士近万人,举兵从把守最为松懈的肃章门攻入皇宫。留守肃章门的守将尉迟运拒绝出城迎战,宇文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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