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陷囫囵的那舞,生死之际终相逢刺骨的寒风如一把把刀,无情的割裂宇文宪的脸,宝蓝色的衣衫上只有黄沙,竖着的发髻早就已经被吹散,可是他已经没有时间去管。
早在两日前,宇文宪就已经将铁骑军甩掉了,可是他还是嫌着速度不够快。他恨不得自己能变成一阵寒风,直接吹到突厥王宫;他恨不得自己变成一支箭,一箭射到突厥王宫。
快点,快点,她在等我。
快点,再快点,她在等我。
宇文宪的心里一直在说这句,身下的马儿似乎已经力竭,但它似乎明白主人心中的焦急,即使再疲累,仍然坚持着跑,奋力的跑。
沙漠中的一伙强盗,早就盯上了宇文宪,见他身下的马已经疲累,正是下手的好机会,再宇文宪还没到达之前,冲下了沙坡,将宇文宪的前路围住。
“将身上的财物交…”
那强盗的头目话还未说完,就已经被宇文宪一剑封喉,宇文宪将那人从马上挑下来,一个飞身,骑上了那强盗头目的马。
其他的强盗见老大死了,似要报仇,个个策马将宇文宪围住。
“挡我者死!”
宇文宪大吼一声,看也不看他们一眼,一边挥剑,继续向前。
到底是强盗头目的马,也是一匹好马,不一会儿宇文宪就将那批强盗远远甩在后面。
向前,向前,换了新的马,宇文宪似乎又有了新的希望。
马鞭挥断了,他就用剑柄,手被剑鞘的镂空刻纹磨破了,伤口在流血,他就任那鲜血直流,只管打马前行。
幽暗的死牢里,那舞被脱去了奢华的外套,穿着囚服,蹲在墙角,瑟瑟发抖。散乱的发丝粘在那被泪水浸湿,被尘土沾染,肮脏不堪的脸上,那双象征着突厥王族的蓝色眼睛里没有了往日的张扬跋扈,而是充满恐惧,就像受惊的小鹿,被猎人捕抓,等待着未知的命运。
她的身边放着一个破旧的碗,碗里装着不知清淡的饭菜,筷子依然放在上面,那碗饭菜似乎放了很久都没有动过,但是死牢里想吃东西的生物却很多,蟑螂,老鼠不知从那里窜出来,津津有味的啃食着那碗里的饭菜。
“臭女人,这是死牢,有得吃就不错了,你不吃,倒是便宜了老鼠和蟑螂,不如拿给老子,老子对你感激不尽!”
那舞旁边关着一个男的死囚犯,这男人也不知道被关了多久,瘦得只剩皮包骨,但那双眼睛以看到吃的就熠熠生辉,看到那舞就一脸鄙弃。
那舞不理他,但那人看到吃的就像看到了救命的稻草,不知哪来的力气,将双臂穿进与那舞的牢房隔开的木条缝里,双脚也在奋力的蹬地,竟然“哗啦”一下将那木条挣脱了,整个人朝那舞的牢房里扑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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