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仪容不整,让二哥见笑了。”他着寝衣复又坐到软榻上,多少年了,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般松散的模样,往日里无论何时,他总是衣冠最为整齐、最一丝不苟的那个。
我按他坐好,拉过软榻上掀到一边的薄被,温言道:“你身上有伤,能待客就不错了,咱们自家兄弟,不说那些个虚礼。”
他顺从地倚回榻上,唇边露出淡淡的笑意:“二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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