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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上个世纪80年代的故事。
白山屹立在哪里已经有千万年的时间了,一年深冬,大雪纷飞,寒风凛冽的吹刮着挂在枝头的旧灯笼,那些东西在风中发出夸拉夸拉的声音,然后伴随着寒风一起吹散至大北边。
白家镇
位于白山山脚下的一座小镇,大概有个百十来年的历史吧,居住着约莫几十户人家。
但是随着经济建设,大多数年轻人都走出去打工拼搏,白叔家的客店,也没有人照看,一来二去的,成了白叔自己平日聚几个朋友喝酒打牌的地方。
北风呼呼的吹着,卷起来的大雪在空中凝聚成巨大的野兽,撞在东北风上。
大风和大雪撕扯着虚空,怪兽咆哮一般的怪响惹的人心毛毛的。
‘吱扭’
一声,白叔一边填了填炉火一边哼哼
“不让住人了。”
没有任何回答,只听见‘咔咔’的两声,然后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白叔好奇的转过头去,只看见一个穿着灰色风衣的人哆嗦着身子站在门口,脸色惨白。
久居冷冬之地的白叔明白,那家伙已经快要被冻死了,仔细查看了下,白叔将他带到了火炉旁,然后倒了杯白酒,上上下下用力的搓着那家伙的脸和脚底,过了约莫半个时辰,惨白冰冷的脸多少恢复了血色。
简单的几句交谈,白叔得知了对方的身份。
只不过那双眼睛有些让白叔心疼,如同一片大雾弥散开来一般的眼睛似乎没有焦点,就像瞎子一般,但是当青年熟练的掏出钱来递给白叔当做过夜费的时候,白叔也明白了青年并不是瞎子。
因为白家镇已经没有别的地方可以供人休息了,白叔便也留下了青年休息一晚。
将过年时候自家儿子住的房间空给了青年。
青年来自南方,险些在北方的风雪中丧了命,还好寻得了户人家,没将写生变丧生。
他是学美术的,这是第二天早上青年自己说的,来北方画雪景的,恰巧过了一日大雪,白家镇里里外外堆满了大雪。
那天早上阳光刚好,从厚厚云层后面照过来的毛茸茸的阳光斜着洒在青年的灰色的大衣上,然后一点点的盖满整个世界。
告别了白叔,青年一个人进到了白山里面,为了采景和僻静,青年背着木制的画板逐渐走上了白山的半山腰。
白山并不算高,最高的顶峰也就两三个小时的路程就能上去,但却险的很,青年也就没敢多走,寻了一处靠近半山腰的旷地,摆开了东西。
冬天的枯树高高的立在一旁,青年灰色的大衣如同石头一般停在一片雪白之上,僻静的山腰处没有一点声响,毛茸茸的阳光照在全世界,青年没有焦点的大雾一般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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