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焱没有马上回答，目光也随即变得幽远，仿佛陷入了某种梦魇之中。
“我印象中，我爸很少笑，或者说，我长这么大，看见他的次数都很少，更何况是笑了。
可是，那天当我跟他说了我怀疑的那些事情之后，他却突然间对着我笑了。
那也是我第一次走进这间书房，第一次在他的案头，看见了“惩治者”计划这几个字。”
江焱说着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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