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这伤怎么还不见好。”
“是。”李公公奉命而去,皇上冲孟茴道,“既伤成这样,下去休息吧!”
又瞧着她脸色苍白,人似乎有些虚弱,便吩咐不远处伺候的宫女送她回去,不想孟茴却突然跪下,“孟茴并非皇上的孩子,皇上都能如此关切怜惜,为什么您就不能怜惜豫王呢?他是您的亲生儿子啊!”
“朕知你为他求情,但你要明白朕有朕的难处,就因为他是朕的儿子朕才不能包庇。”
“这分明是无伤大雅之事,只要皇上不生气了,又有谁会真的苦苦相逼?更何况,您若说您一直都知道此事,那就更算不上刻意隐瞒了。”
“朕已经将他下狱,如何还能说朕是知道的?”
“您将他下狱,您生气,不是因为豫王会武,而是因为他杀了您的胭脂马啊!”孟茴避重就轻,如果皇上当真有心放霍承胤一马,便当知道如何做。
皇上微微一怔,这退路都为自己找好了,显然孟茴是有备而来,他有些犹豫,并没有轻易表态。
孟茴跪在皇上的面前,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落魄虚弱,她恳求道,“皇上,您是天,只要您的一句话,豫王便能活,谁敢说一个不?他是您的儿子,他敬重您、爱戴您,何曾有过异心做了对朝廷有害之事?他想活命,这不过是最卑微的渴求,皇上为什么不能成全?您有许许多多的皇子,豫王于你而言不过是其中一个,甚至其他皇子锋芒太甚,您常常将他遗忘,觉得他处处不好,可有可无。可是,他是孟茴的丈夫,今生今世也只有这一个丈夫,无论他是好是坏,与我而言都是独一无二的。您可以不在意一个儿子的生死,然而孟茴却不能不在意这唯一丈夫的性命。哪怕是念在这未出世的孩子份上,也恳请皇上网开一面,饶过豫王这一次。我不能没有这个丈夫,我的孩子更不能没有父亲。”
面对孟茴的苦苦哀求,皇上不能无动于衷,终是叹气的想要扶她起来,孟茴却握住他的手,那样一双满是鲜血的手,他不由得想起那一日孟茴握住短剑的情形,也是这样满手鲜血的模样。
“皇上,孟茴虽为公主,却自幼远离皇宫,说是被养在行宫,却不如说是囚禁。只因太后不喜欢母妃和我,便阻断了我们和父皇见面的机会,更别说在一起了。所以,与我而言,‘父皇’这个称呼是亲切却遥远的,我们一家人甚少有团聚的时候,我的父亲虽在世,我却独留在行宫和没有父亲的孩子无二样,那种冷落和无助,如皇上这般高高在上的人是无法体会的,但却希望您是能体谅的。孟茴不希望自己的孩子也与自己一样,没有父亲的庇护,孤苦伶仃的活着。孟茴在赵国声名狼藉,幸而皇上不弃,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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