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茴诸多照顾关怀,孟茴感激在心,本想有所回报,却不想惹的麻烦越来越多,孟茴实在是惭愧,却仍是斗胆恳求皇上,您既是宽宏仁爱的,便再原谅我们一次吧!”
孟茴低哑着嗓音,情真意切的说着,眸中似喊着泪一般水汪汪,模样诚恳透着浓浓期盼。说完话她因身子虚弱几乎是跪伏在皇上脚边,皇上终究是不忍,让她起来。然,孟茴已无力起身,更不肯起身,只一遍一遍的恳求皇上饶恕。
“罢了、罢了,你都这般说了,朕如何做得了狠心人?就当是为孩子积福吧,你们好自为之!”皇上也不知道是真不忍心了,还是被孟茴缠烦了,又或者当真是顾及孩子,终是松了口,虽没有说旁的,但孟茴知道有这句话,她就可以放心了。
她千恩万谢的离开了养心殿,然而,虚弱得已经不能行走了,殿外候着的冬雪一见她出来,忙让软轿将她抬回了储秀宫。此时的孟茴因手处撕裂失血过多有些迷迷荡荡,然而脸上却带着安心笑意。
回到储秀宫,孟茴已然昏迷,太医们急忙入殿诊治,此番孟茴留心,故并未伤及胎儿,只是手上的伤终究又要重新养。
包扎过后,冬雪守着孟茴,望着她毫无血色的脸,心疼不已。以往公主最怕痛的,如今却在燕国吃了这么多苦,冬雪虽难受,却始终觉得来燕国之后的孟茴比在赵国开心,至少,这儿没有人背叛她,更何况她如今也有了自己的孩子,虽然孟茴没说,但冬雪知道有这个孩子,她是很开心的。
现在只盼着豫王被放出来,如此才能一家团聚。
三日后,皇上以霍承胤杀“御马”胭脂马之罪,削了他“豫王”的头衔算是将此事了结。
此消息传出,众人哗然,若说为了杀胭脂马,这罪实在是判得太重。胭脂马虽是帝王坐骑,但发狂伤人,杀之也是迫不得已,豫王如此,也是为了救豫王妃,形势所逼才不得已杀马,却被削去王爷头衔,这地位可是落了一大截。
然而,若是就最初外面谣传的欺君之罪而言的话,那这削王算不上轻,却绝不算重的。要知道欺君往往都是死罪,如今能保住命却已是奇迹。
皇上没有提及欺君一事,只言胭脂马,处罚也已经下来了,故而众人多言无益,终究都只有听从的份。
实则这削王处罚对霍承胤当真是不轻,孟茴听闻的时候,也是大惊,以为皇上最多打几板出出气就算了,哪知道竟是削王这样大的处分。这只听说封王的,何曾有削王的?
孟茴心中对皇上的处决不满,然卫妃却说,“圣意已定,多说无益,更何况你不是只想要他保命的吗,皇上如今没杀,也没有免去朝中职务,已是最大的容忍了。王位不过是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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