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里的小魔王又回来了，不再装什么痴情人让人倒胃口又莫名其妙。
路呦呦小脑袋往司霖莘怀里一靠，小鸟依人的味道十足，精巧的下巴俏皮得翘起，“我乐意，你管不着。我宁愿给他当替代品，也不愿意给你当女朋友。”
郑了被气得拿手隔空点她，“谁稀罕你当我女朋友？”
“哦，那还要请你离我远点，别做些让人误会的事情，别给我送花，别拿着所谓的情书赖着我。”
对比郑了的气急败坏，路呦呦笑吟吟的样子实在气人。
“我……我……”郑了被气得说不出话了，以前的路呦呦明明不是这样的，怎么现在气得人牙痒痒。
“郑了还小，别和他计较。”司霖莘掀唇，看了一眼路呦呦，平淡的语气里郑了听出了一股宠溺的味道，想发火又找不到发泄的理由。
“郑了。路呦呦是你的长辈。”
司霖莘训斥郑了，语气比刚才严肃。
郑了：……
神他妈长辈！
明明比他小的小丫头，现在变成他嫂子了？
看到小魔王说不话来的憋屈样子，路呦呦别提多高兴。
出了医院，路呦呦嘴角边的笑就没有消失过。
郑了经过这一次教训应该再也不会来找她。
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发现司霖莘没有发动汽车。
啪嗒，打火机划过空气。
烟草味弥漫。
路呦呦唇边的笑容淡下来，沉默久了也察觉出不对劲。
“其实你大可承认。”司霖莘扔掉手里的烟，“我并不会因为你以前的事情对你怎么样。”
路呦呦眼神闪了闪。
司霖莘扯扯嘴角，提醒她，“你的字。”
司霖莘见过路呦呦的字。
“没见过那么丑的字。”司霖莘斜睨路呦呦一眼，小姑娘眼睛转了转。
路呦呦在司霖莘面前也没有形象可言，干脆点头承认，“是，我写的啊。我写字全是倒笔画，能好看吗？刚学写字的时候是保姆教我的。 ”
“你妈没有纠过你？”
“怎么没有纠过？她见我一次就要说一次，可是她见我的次数少，还给我弄去各种班。后来，我也就那样了，改不了。”路呦呦根本不觉得有什么丢脸的，“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谁还写字啊？写的好看又不能当饭吃。”
一副很不在乎的样子，小姑娘的神情里却掩藏着落寞。
“你很聪明。”司霖莘合上车窗发动汽车，“写字对你来说只是小事。”
这人的眼睛可真毒啊。
路呦呦偏了一下脑袋，眼里笑意阑珊，“反正写的好写不好我妈都不看。我干嘛费那个劲去练字？”
够坦白。
“那你怎么不嫌读书麻烦？”司霖莘眯着眼，“难道你考上A大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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