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慕辰回来的时候，叶菀歌还没睡，她静静地坐在沙发上，手中摊开着一本书，目光却是放空的，仿佛什么都没在看。
封慕辰站在门口，没有动。
倒是叶菀歌似有所觉地抬头，对封慕辰笑笑：“回来了。”
“承钧睡下了吧？”封慕辰问道。
叶菀歌微微颔首，她的胃里面总觉得有点翻江倒海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吃坏了东西，还是心情郁结导致的。
“你怎么还没睡？”
“在等你。”叶菀歌垂眸，轻声道。
封慕辰点点头，将外套脱了递给旁边的云翳，这才叹了口气：“抱歉，我回来得迟了。”
“没什么……”叶菀歌沉默了一会儿，这才道：“今天在学校的事情，你听说了吗？”
“多少听说了一些。”封慕辰道。
叶菀歌看他：“我特别叮嘱了阿大，不要告诉你。”
她的眼神不是信任或者不相信这么简单，相反，叶菀歌的眼神很平静，却平静地让封慕辰有点紧张。
封慕辰顿了顿，这才道：“我知道，是我父亲和我说的。”
叶菀歌眨眨眼，似乎是在等着封慕辰说下去，可是封慕辰没有，于是叶菀歌笑了笑，淡淡说了下去：“是这样的……我今天见到了那个孩子，封嘉言，他的性格和你一点都不像，但是长得还是挺像的，第一眼看到他，我差点就相信他真的是你的孩子了。”
叶菀歌垂下头去，情绪显然并不怎么高。
封慕辰伸手，握住了微微有点抗拒的叶菀歌的手。
叶菀歌抬眼看他，封慕辰轻叹了口气：“你相信我么？”
“你说呢？”叶菀歌无奈地笑了。
封慕辰道：“既然你相信我，那么……”他顿了顿，沉声道：“我相信我的自控力，我不可能做出任何和酒后乱性有关的事，按照那个孩子的年龄来看，我那时候已经喜欢上你了，虽然你没有给过我回应，但是我既然认定了你，就不可能在那期间做任何辜负你的事。”
叶菀歌眨眨眼，只觉眼眶有点酸涩：“我明白。”
“这件事如果你相信我，就不用再考虑，等我给你一个结果，好吗？”封慕辰伸手，轻轻摸了摸叶菀歌的头发，这些天叶菀歌似乎也没有精心打理，看起来头发有点干燥。
叶菀歌笑了：“当然，我怎么可能不信你……”
她的声音很轻，却满满的都是信赖。
封慕辰心底微微一动，道：“那好。”
他靠近了一点，额头抵上了叶菀歌的额头，封慕辰的眉头就蹙了起来：“你有点热。”
“胡说。”叶菀歌的脸微微红了，没来由的，她想起了那天的旖旎，叶菀歌只觉身上一阵阵发烫，低声嘀咕道：“你不要闹。”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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