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进行进一步的交易。

老头法利端起自己的杯子,审视着里面的液体,好像得到的分量不足似的。他的视线越过杯沿看向哈里,带着挑衅,令人感到不舒服。然后,他一口喝干了杯中的威士忌。

“这件事非常重要。”哈里紧逼着说。

“我的平静也是如此。”

“法利先生,我已经为打扰你道过一次歉了。在我们那里,一次就够了,”哈里直接地回应了他的话,但没有提高嗓门,“不过,既然你已经把自己的酒喝完了,我想至少可以再给你来一杯。”他又从钱包里掏出一张五十英镑的纸币,放到了那堆零钱上。在这期间,他的目光始终没有从对方身上移开,“彼得,你愿意再给你父亲拿杯酒吗?”

这位儿子没有动,就像一条牧羊狗在等候指示。然后,他父亲几不可见地略微点了点头,他便再次消失了。

“我们不太喜欢陌生人将鼻子伸进这附近的私事里来。”农场主低声说。

“我明白。无论你和芬德利先生之间有什么事情,在我这里都会保密的。”

“我没有说过我有事。”

“你一定见过他。他常来这儿喝酒。这可不是世界上人最多的酒吧。”

农场主看着他,“不要太关注别人。”

“你在这一带拥有很多土地,所以你当然会关注他人。我用半品脱啤酒和你打赌,再压上五十英镑,”他又掏出一张五十英镑的纸币,放在那堆钱上,“无论是打地洞,窃窃私语,还是大吼大叫,所有的事情你都会看到。这里是你的地盘,法利先生。所以你这么保护它,我并不感到惊讶。我并不想在这里闹事。”

“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你可能是任何人。刺探者……”

“警察?或者税务和海关总署来你后院挖掘?又或者是某个来自议会的人来看看你为每一座小棚或者马厩的安排是否得到了批准,税务员来看看你账目上的漏洞是否比你的家畜栅栏还多?”

农场主的目光更加凶恶。哈里环顾整个酒吧,看到附近一张桌子上被丢弃的一份《每日快报》。他自己的照片在一个惊人的报道上方与他对视,他将报纸推到法利手边。

“你是这个家伙?”农场主看完后问他。

“是被传讯,不是被指控。你不用问,我告诉你,那事不是我干的。不管是被传讯还是被指控,我都不可能跑这么远来编故事吧?我只想弄清楚弗朗西斯先生在哪里。”

彼得又拿回了更多的威士忌,还有找回来的零钱,那堆钱又变多了。哈里又从钱包里拿出一张纸币,并让法利清楚地看到这是最后一张,然后把它和其余的纸币放在了一起。“也等到下一轮用。”

对方还是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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