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芬德利?弗朗西斯来了这里,要你找一个安静的地方,他可以每年躲起来两个月,进行他的工作,看他在伦敦的女儿,不会有人问问题,最重要的是,他不用回答。我猜想你和他做了一个交易,用的是现金,就像你在这一带常常做的那样。而且,我非常肯定他会非常慷慨。他付钱给你,要你保密。你不情愿,我理解——那样做才是正人君子——不过,我向你保证此刻弗朗西斯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想和我谈谈。”
“为什么?”
“因为我认为他发生了不测。”
“为什么是那样?”
“你为什么认为他藏起来了?有人非常不喜欢他。”
彼得不自在地在椅子上动了动。“我们不希望惹上麻烦。”他低声说道。
“麻烦不等待别人的邀请。”
“但他说,我们不——”
“闭嘴,你这个小白痴!”父亲厉声喝道。
彼得的脸痛苦地扭曲着,仿佛真的被人打了耳光,往后缩了缩。
老法利倾身俯在桌子上方,靠近哈里,以免自己的话让对方误解。他的眼底闪过一丝轻蔑。“你是个麻烦,哈里?琼斯先生,我也不记得有人邀请了你。所以,你何不悄悄回到你那个石头盖成的家去,让我们安生点。”
哈里白白浪费了时间。他叹了口气,然后伸手去抓桌上的那堆钱,可老法利比他快了一步,他那双骨节突出、指甲盖脏兮兮的大手已经啪的一声压在了那堆零钱上。“这个就算是我的咨询费了,好吗?”
“还是不要了,你没有给我提供任何东西。”
“可是,我认为一个处于你目前状况的家伙不会有心思去报警吧。我警告过你,不要刺探别人的事情。”他冷漠地笑了笑,然后扭头看向儿子,“你去把车开过来,我去撒尿。我想,我们现在该离开这儿了。”他走进酒吧后面,而他的儿子不想和哈里单独相处,连忙小跑着从另一个方向出去了。
哈里停了三十秒钟,然后去追老法利。在世界的许多地方,人们称这样的设施为洗手间或者公共厕所,这两个名字在这里都用不上。它只是一个昏暗的房间,里面空荡荡的,墙上有许多刮痕,一个破旧的陶瓷小便器占了一整面墙。唯一的一个隔间在一端,上面的门歪歪斜斜,旁边是一个洗手盆,看着像是回收利用的。这里充斥着一股尿骚味,农场主正站在小便池旁边方便,而他的拇指正在一大片乱涂乱画的东西旁边增加新的涂鸦。他面无表情地看向哈里。
“我们的事还没说完呢。”哈里平静地说。
“我已经说完了。”农场主继续方便。
“不要逼我撕破脸,没有必要。”
“你说什么?”法利说着,转向哈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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