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花想容几次想打断,萧润之语速极快,半个字也让旁人插不进去,十分热忱的向花想容推荐所练拳法,“夫人,别急,我这套拳法不单单可以延缓衰老,延年益寿,对女性尤为的好,你的身子看来已有三月之上了?”
花想容穿着宫服,腰瘦了些许,孕肚尤为的明显,她下意识的伸手挡住萧润之的视线,张嘴刚要说话,忽然想起战楚炎的外祖父萧敬山,在京城中有权有势,占有要职的萧姓官员基本出自萧家,与战楚炎连衣带襟都有些亲戚关系,但如今的局面,他们将战楚炎恨之入骨,更是将她视为眼中钉。
花想容这般想着,打了个冷颤,猛然后退,“大人刚才说您姓萧?”
萧润之点点头。“京城萧家的确跟我师出同门。”萧润之黑白分明的眸子里俨然映着花想容慌乱的容颜,他一步步靠近,她一步步后退,蓝衫立刻挡在花想容身前,被人一巴掌拨开。“这么算起来,战楚炎还应该叫我叔叔才对。”他呵呵的一笑,眼里早已经将花想容看的通透。
“那如今您对萧家是什么态度?”
萧润之讶然的扫了一眼她,笑而不语,一下子倒在花想容站着不远处的躺椅上,双臂枕在脑后,翘着二郎腿。闭着眼,慵懒道,“战楚炎临别之前交代过我,要我好生照顾好你,当时我怎么也想不通,你在将军后宅,我在大理寺八竿子打不着,现如今全都想明白了,难怪萧家那老东西如此忌惮他。”
花想容越听越是一头雾水,如何也想不通,“萧大人,我……”她正要提及青莲之事,似乎入睡了的萧润之忽而从躺椅上一跃而起,随后风一般的冲了出去,冲到门口,花想容疑惑地瞧着,只见一个全身裹着黑布的人一闪而过,犹如黑影一般,随着风转眼消失了踪影。
“萧家与我什么关系,我是什么立场,这些全然不需要夫人弄清楚,只请夫人记得,京中布局诡异,即便是皇上也不得轻易信服。”
花想容一怔,瞠目结舌,四处看了一眼,“大人如何说出如此大胆之言。”这种话,若是被有新热听了去,一不小心便招来杀身之祸。
萧润之浅笑,转眼到了桌前,随手抓了桌子上的葡萄,“战楚炎神机妙算,这次的确是我输了,我不会害你,且信我。”
花想容又是一怔,她似乎从头到尾从未说过信与不信,甚至话唠如萧润之,说一个字的机会都不给她,她何曾开口质疑,萧润之叹着气将手里吃剩半串的葡萄塞进花想容的手里,“夫人我帮你备好了马车,走吧。”
花想容惊愕的起身,半串葡萄倾泻散落,滚了一地。她未曾察觉,踩了一脚,亦顾及不得,讶然的问,“大人这是何意,要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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