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木达已然走到了门口,拽着女人粗大的辫子生猛的向后一拉,女人吃痛,却并不敢叫出声来,憋的脸色通红,更别说反抗了。
女人被拽的疼了,只知道用手护着发根,身子仿若破布一般,任由铁木达拖来甩去,花想容暗暗算着,近半个时辰,铁木达累的气喘,才放过女人,一脚将女人踢了出去,只听着刚刚落下的门帘外面,锅碗落地的响声一阵,铁木达阴沉着脸,走了回来。
他刚一伸手,她猛的缩了缩身子,猛的向身后一缩,眼见着男人的脸色渐渐地黑了下来,花想容咬了咬牙,“中原,与你们不同,我已经嫁做人妇,是不能伺候别的男人的,你不用逼我。”花想容一脸宁死不屈。
铁木达也不见放在心上,只是嘿嘿一笑,然后斜着眼睨着她,“你们中原的好多习俗都是陋习,还是我们这里自在。”他在屋子里转了一圈,走到架子跟前,在二层的格子间里摸了半天,摸出一瓶落了许多灰尘的套着牛皮的酒来,拔了塞子,便能闻着一股浓厚的酒味,呛鼻的很。
花想容不禁周了眉头,再看铁木达,自己个儿扬着头,直接往嘴里灌,不知喝了多少,脸色微醺,一晃一晃的走到花想容跟前,席地而坐,两条腿大大咧咧的叉着,挑眉盯着她,“中原的女子都像你这样?”
“中原的男人从不会像你这样粗俗。”论起这样暴力的殴打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的男人都被不耻。
铁木达脸色一沉,也不过是转眼间,又笑了,“那他们算的上什么男人?”他说着与花想容面前,晃了晃酒壶,脸色一变,贴着耳朵听了又听,晃了又晃,砸吧着嘴,“你们那的男人都窝囊,只有像鹰一样不被束缚,才是真正的男人。”他随手将酒壶摔了出去,两只手臂鸟儿一样的摆动着。
也许是因为醉酒,他的动作十分的滑稽,脸上的神情却是十分虔诚的,让人不得不相信,他所说的,所想的,就是神圣不可侵犯的。
花想容张了张嘴,又将话咽了回去,人常说,不要与傻子争长短,无事惹气受,而且铁木达长期生活在草原上,沙漠中,他的思想,全部都来自与这片土地和土地上的统治者,茹毛饮血,粗俗如野人也,花想容勾了嘴角,索性闭了眼,无力地靠在墙上。
过了一夜,也不知道大营中的人怎么样了,他们应该想不到,她被人带到匈奴的领地上,她无法想象,若是被人查出来,她便是镇北将军战楚炎的妻子,那个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天神一般的男人的女人,他们一定不会放过她!
铁木达打了个酒嗝,那双泛着淡淡天蓝色的眸子忽然凑的很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花想容一颤,对他打女人的事迹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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