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青莲身上能有什么病,她如今看战楚炎满嘴谎言,冷冷的盯着他瞧了片刻,冷笑着道,“本来也不是说什么见不得人的话,你若是想听尽管去听。”
战楚炎噎住,他知道花想容定然是误解了他的意思,见着花想容正在气头上,知道说什么,此刻的她也听不进去,他叹了口气,“早点休息。”
他走了,不带一点留恋的走了。
花想容怔怔的看着门板,芍药进来都不知道,“夫人,天色已晚可要睡下?”
直到芍药在她面前站下,她才惶惶的看到她,问,“什么时辰了?”
“已经亥时了。”芍药拿了羊毛毯子披在她身上,她怔怔的坐了会儿,只手脱下毛毯,心不在焉的打发芍药,“你也下去歇着吧。”
她起身穿鞋,穿了许久,芍药蹲下身子帮她,她愣了,疑惑的问她,“你为何不走?”
芍药笑而不语,却是问,“夫人最近精神不好,小少爷都看出来了,我白日听着乳娘说,小少爷也闷闷不乐的。”
孩子不高兴可不像大人的情绪,花想容顿时紧张起来,追问道,“我早间见着小少爷,他精神不错,若是出现这样的症状,必然是生了病的,明天请大夫过府来看看。”
芍药一一应了,又说,“明儿南山上的庵堂有法事,京中许多夫人都要去,汤夫人晚间派人过来问,夫人可是准备要去的?”
花想容一怔,“庵堂?”
芍药嗤笑,“就是堂小姐曾经闹着要去的。”说起这事儿,花想容恍然想起来了,竟莫名其妙的有一种恍如隔世之感。
她问芍药,“今日堂小姐院里安静的很?”
芍药眨了眨眼,看了一眼门外头,春露过来送热水,将军临走的时候嘱咐的,入了冬以后,夫人容易手脚冰凉,切忌要用放了姜片艾叶的热水驱寒。
他临走之前更是严加嘱托,看着春露举着手指头,瑟缩着保证,才忧心忡忡的走了,事后,春露还问过芍药,将军这模样是不是对她不喜,平日他与她们这些丫头说话都不耐的,昨日的确有几分刁难之意。
芍药没说话,倒是雁雪鄙夷的瞥了她一眼,“做自己事儿去,将军日理万机哪有闲暇刁难你。”
春露吓了一跳,这个雁雪平时寡言少语的,张口必是语出惊人,冷着脸怪吓人的,院子里的四个小丫头都怕她。
“夫人的事你多费心。”雁雪与芍药相识,她们曾一起流浪过,只是后来遇到了那个人,芍药抿了抿唇,点头,未发一言,脸上淡薄而从容。
“芍药。”花想容唤了她两声,才见着她缓缓地回过神来,她清了清嗓子,“倒杯温水来,仔细说说,庵堂的法事。”
以往的河口镇里,庙会已经算是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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