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战楚炎的一路推拒,反而引得明筝变本加厉,从刚开始的投怀送抱的,到午夜勾引,每一件拿出来无不是惊世骇俗的大事,偏偏明筝不见丝毫收敛,越是当着花想容的面,行为越是放浪,尤其是眼里的挑衅,芍药气的不轻,却瞧着花想容云淡风轻,她自是知晓,每每将军都会紧着回来安抚夫人。
芍药心中不忿,全写在眼皮上了,尤其是每每见着明筝,必然翻着白眼过去,也得了个白眼姑娘的绰号,明筝总是有法子迷了那些男人的眼,诱使他们对芍药大肆嘲笑。
“这不是白眼姑娘么?”说话的男人手里不知从哪弄来一捧瓜子一面嗑着,一面上下打将芍药打量了个遍,眼神袒露而鄙夷,见了明筝的美貌,以往备受欢迎的清秀姑娘也失了颜色。
“滚开。”芍药的武艺在一群男人中间亦是佼佼者,自然是不肯白白的受了侮辱,不是掰了人家的腕子,便是踢伤了人家的腿,找到花想容面前,花想容也只是淡淡的,“若是她真的动手。你便站不起来了。”
且算着,便是将花想容也一并恨上了,说了许多的坏话到明筝跟前说了许多数落的话,无不是要说道花想容不是,只是去没有讨得明筝的欢心。
明筝喜酒,最喜烈酒,但凡有壶好酒,皆被那些臭男人送到了明筝跟前,她看都不看一眼,却时常能抱出来一坛子酒,谁要都不给,只陪着笑脸,送到战楚炎跟前去,还要亲昵的喊一声小哥哥,但战楚炎从未理过。
明筝起初还要发些脾气,吓得庞莹战战兢兢,后来竟也习以为常,调戏战楚炎似乎成了她平日最大的乐趣。
“前面有一群乞丐,中间似乎有癫痫病人,属下这便去驱赶走。”回话的是战楚炎手底下的近身侍卫燕七,他向来不见人影,今日突然出现倒是吓了花想容一大跳,刚刚喝到嘴里的汤险些吐出来。
明筝不知从何处冒过来,抱着胸,手里攥着的馒头直接砸到燕七的脑袋上,“你这个榆木脑袋,既是灾民,你如何驱赶?”
燕七恼怒,“如何不能,汝等妇人,何须多言。”再尊贵的公主身份,也敌不过一句妇人,更何况明筝是派来和亲的公主,地位与质子半斤八两,若是个不受宠,日子还不如个女官自在。
“妇人都知道的,你不知道,你岂不是不如妇人。”明筝嗤笑,挑着眼,从花想容身上一扫而过,“一路同行数十日,今日才得见一面,真是难得。”
她的眸光犀利的像一把刀,凶恶的又如同恶犬,却只是看着,不过一时片刻,她竟是无声的走了。
花想容心生诧异,瞧着她凶恶发狠,以为她要说些不入耳的难听的话,她心中疑惑,却越发的看不透这位异族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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