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反应迅速,一把接住了木棍,随后抓着花想容的手腕,猛的一拉便到了怀里,“容儿是我。”熟悉的怀抱,温暖的气息,一时间,花想容泪如泉涌,一路的委屈也随着被战楚炎的臂膀护住而消散。
“主子,芍药失责。”
芍药在战楚炎进屋的时候便醒了,只是看着花想容躲在门后,担心惊了来人,便一直躺着装睡,身子已经暗暗戒备,便是想杀个措手不及,却不想来的却是战楚炎。
屋子里没灯,月光若寒霜,撒在战楚炎的脸上,薄薄的一层,仿若度了一层银霜一般,冷漠凉薄,他的笑只对着花想容,旁的女人只是不失礼即可,何况,她于将军,只是下属,不分男女。
“去暗房领罚,二十。”
花想容一怔,“芍药一路尽心护我,并无失责,阿炎,不该……”
战楚炎轻轻地亲了亲她地朱唇,温润淡淡的凉意,战楚炎皱了眉,屋子里冷气如凝,炕并未生火!
“这些事不用你担心,儿子很好,乳娘受了些惊吓,暂时没了奶,阿宋便让人找了头乳牛来,吃的也是不错。”
花想容点点头,芍药不知何时已经悄然离去,她心中不忍,仍旧想劝慰道,“阿炎,明明是敌人的不是,为何偏偏要责怪芍药,她一路尽心尽力。”
战楚炎浅笑着,拉着花想容到他怀里坐下,听着屋子外头兵器碰撞的声响,花想容愣了片刻,问,“外头是怎么了?”
战楚炎一只手挡在她的眼前,一只手轻柔地揉着花想容脖子后面的软肉,揉的力度适中,实在舒服,不免泛起了瞌睡来,“你不是一直念着青莲么,我将她接了回来。”
洪馨儿在花想容失踪之后,也跟着失踪,派了许多人手去寻,且发现这小丫头被吓坏了,找了匹马,却是躲回王府区了,自是备受王爷好一番责罚,战楚炎无心计较,直接让人将青莲领了回来,老王爷宅心仁厚,倒是不曾苛待青莲,这段时日更是派了专人伺候。
青莲整个人丰盈了一圈,脸白皙红润,眼眸晶而明亮,进门来,与花想容行礼,多了几抹风情,不知是不是因着分离太久,还是应为青莲整个人气质发生了变化的缘故,花想容与她之间,多了几分陌生,倒是青莲笑的亲昵,进门来,便不曾闲着,一直追问花想容近况如何。
半响,才注意到战楚炎已然黑了的脸,喋喋不休的语句戛然而止,战楚炎打发她,“去厨房看看,这户人家为何不生火烧炕?”
外头已经结了冰,没有火炕取暖,夜里寒凉,花想容体质弱,不免受了寒症。
青莲出了门,战楚炎刮了一下花想容仍旧闷闷不乐的神色,“你便放心,芍药用不了两日便能回来,回京以后,我将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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