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姑娘家最好不要去的好。”
芍药满不在乎的笑笑,一拍腰间的匕首,“无碍,我身上有刀,怕它一个畜生。”
男人脸色不自然的笑了笑,黝黑的脸皮一颤一颤的,褶子只管堆着,却不动,他说,“姑娘本事在好,也是个姑娘,村里的民风不善,若是惹怒了村长,你怕是要带着屋子里头的夫人夜宿乡野,你若是没什么事儿就留在屋里吧。”
芍药心中疑惑,男人的脸色黑沉,明显是不想与她多话,她便不问,只是看着不远处的山林,吹着萧瑟的风,才猛然意识到,村子里一棵树都没有,趁着她走神,男人已经匆匆地出了院子,脚步声渐远,应该是去了向她承诺过的村长家去了。
“夫人。”
花想容撑着墙,缓慢地想外头走,走到那磨刀的老妇人面前问了几句,那老妇人阴沉的瞥了她一眼之后,一概不理,这番做派,不是聋子便是哑巴,她焦灼的四处张望,便听着芍药惊呼的声响,着实吓了一跳,正要呵斥,忽见着黑影一闪而过,那老妇人站起来,举着那把闪着光亮的刀进了厨房,黝黑的厨房一点光亮不见,也不知老妇人进去做了什么?
“夫人,您要去哪?”芍药过来扶她,听她面色微红,咬着耳朵,才反应过来,院子里空荡,想来家里只有一个鳏夫,一个老太,解手也随意的很,便扶着花想容出了院子,走到门口的一处灌木从底下,她站在外头张望,让花想容匆促解决了。
“外头风大,你们快些进来。”男人回来手里端着个盘子,天色渐渐暗了,盘子里黑黢黢的,也瞧不清楚是什么,只是闻着香味,倒像是肉。
男人直接端着盘子送到了花想容主仆二人暂住地屋子去,一面点着灯,一面笑嘻嘻的说着,“村长这回可是痛快了,让明日天亮了,就领着姑娘去村里养马最好的人家亲自去挑,至于那些信鸽,今日还未回来,也等明天。”
芍药却是打量着盘子里四不像的东西,盯了许久,猜测是肉,却不像鸡鸭,更不像是牛羊。
男人见她看,便主动解释道,“这可是好东西,你们来的正是时候,村长家里在竹林子里捉了一只,肥头大耳的,村长夫人拿了银钱,直接切了半只给我,特意拿回来给两位吃的。”
“这到底是什么?”花想容打量了许久,却觉得像是大一号的老鼠,黑黢黢的,有些烧焦的肉香。
“是猪耗子。”男人舔了舔嘴唇,吞了口口水,将眼睛强行从肉上移开,三步并作两步窜出了屋子,到门口站着,一手拽着门栓,“这东西早年就坏了,我一直没得空修,你们便凑活一番吧,乡下就这样简陋。”他笑笑才走。
“这人看着倒是憨厚。”花想容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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