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哈欠,看了一眼那耗子,并无动手的意思。
芍药迟疑了片刻,撕下一小块肉,闭着眼塞进了嘴里,味道和鸡肉相差无几,只是烹饪的手法极差,没有掩盖住肉原本的土腥味道。
“夫人,您多少吃一些,咱们明日赶路可是要体力的?”
花想容看着芍药手里的肉,迟疑了片刻,接了过来,味道并不是特别难以接受,只是她心有不安,牵挂羁绊,吃什么都味如嚼蜡,心不在焉的吃了小小的半个便将剩下的塞进芍药的手里。
芍药劝了几句,看着花想容躺下了,自己又吃了一些,才将肉送了出去,方才瞧着男人咽口水,想来是习惯吃的,便想着将剩下送给他吃,走到有光亮的屋子,却听见屋子里传来两个男人说话的声音。
白日只见着那个黑瘦又矮的,夜里怎么忽然多了一个?她方才粗略的瞧了一圈,这个村子地广人稀,即便是往来串门的,这么小的院子,声音通透的很,刚到门口,怕是已经被她听见了。
“小畜生。”屋子里的声音忽然激烈起来,仿佛是发生了纷争,但多是男人一个人在说,另一个仿佛在闷声挨揍,忽然,一声惨叫,只听到咣当一声响,身后传来女人惊愕的声响,她猛的回头一看,那老妇人的脸在皎洁的月光底下泛着诡异的白。
她才受了惊吓,刀掉在了地上,注意芍药的目光,顿时拿起了刀,拔腿就跑,转眼便不见了人影,她忽然想起男人的话,莫不是这就是他说的撒癔症?
“谁,谁在门口?”男人拖沓着鞋的脚步声近在门口,却并没有开门。
“我,没有热水了我来要一些。”
男人骂骂咧咧的低声嘀咕了几句,仍旧不曾开门,却是不耐得喊着,“门口有柴火,想喝自己去烧去。”
芍药将耗子肉放到门口,倒是去门口抱了一捆柴,猛然发现那疯女人就躲在柴火垛之后,见她惊诧,一个猛子扑上来,使劲捂住了她的嘴,她终于听清楚她的说的什么,“跑。”
老妇人或低沉压抑,或急剧激烈的说的始终是一个字,“跑。”
她在芍药诧异之中一把将人推开,随后撒腿就跑。便是躲到院子外头去了,芍药更是惊愕,这老妇人看着年岁不轻,腿脚说不准比她还要灵便的。
“捡完柴了,还不走。”
那男人推开窗,阴沉的望着柴火堆旁边高声吼着。
芍药机敏的点点头,顺着屋子里的光亮,飞快的扫了一眼,屋子角落里蹲着一个黑影,他低着头,影影绰绰的也看不出来模样,只是默不吭声,瑟瑟发抖。
“我将肉放在屋子门口了。”
男人顿时露出一脸喜色,又嘱咐了芍药将门用椅子椅上不要受冻,便喜滋滋的将肉端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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