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十分满意这头头面,样式颇有些现代风,倒是勾起了她不少过往回忆,这些回忆久远到花想容自己都以为是一场梦一般渐渐模糊了去。
芍药进了门默默地等在玄关站着,她生的高挑,一进门便碰撞了风铃,却不自知,愣愣的张望了片刻,才到花想容的跟前问着,“几时出发,不若芍药现在便去备马?”
花想容不无诧异的盯着她打量了两眼,随后问,“你今日为何魂不守舍的,谁欺负了你?”芍药显然是刚刚从外面回来,身上带着凉风,花想容朝她身后看了几眼,她方才可是听见了,芍药吩咐了春露去前院问话,过了半响,人无音讯,大多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
“春露刚刚回来,不过她不敢进来。”
青莲闻言,眉头稍动,薄唇微微蠕动了两下,却没说话,炉子里的碳被铁钩拨弄下,越发的火红起来,发出欢快的呲啦呲啦的声音,暖烘烘的气只扑面来,青莲深深的吸了口气,便剧烈的咳嗽起来,本就单薄许多的身子摇晃的越发的厉害,过了还一会儿才勉强站定。
“夫人,咳咳。”青莲脸色青白,身子隐忍着起伏。
“天色寒凉,你仅穿了单衣褙子,可不就染了风寒?”花想容叹了口气道,“芍药你与她住的近,便多关照一些,罢了,现下就去请个大夫过来。”
芍药若有所思的瞥了一眼青莲,同为工夫内行,都知道脉搏心跳在内功驱使之下都可以随意改动,她故意这般难不成是故意要帮她解围不成?她看着青莲,青莲却不看她,看不清楚她的脸,她心中也不知道如何?
“是。”芍药盈盈福身,旋即出了门,同样单穿薄衣,内气护体,自是不知雪中寒意,偏偏青莲染了风寒,这般做法,实在令人匪夷所思,不得其解,她一路走,一路想,不小心便撞进了一人的怀里。
“走路不看路?”是战楚炎清冷的声音,芍药浑身一颤,犹如电击一般,僵在了原地。
“哑巴了不成?”他声音不耐,她闻声抬头小小的看了一眼,人皱着眉头,黑眸中的嫌恶分明,院里的几个丫头,被将军极近的疏远,有人不甘心的惯了,便也淡了,不知青莲心中如何想的,芍药进入将军府的第一日便对着这位犹如天人一般的战神,心中崇拜而倾慕,这是这分浅薄的情,旁人中无人知晓,大概也不屑知晓。
“将军。”战楚炎站了一会儿,见芍药哑巴似的,无趣的走开,不过迈出去两步,便被芍药匆匆地喊了下来,“将军近日与公主走的极近,是否有些不妥。”她低着头,手心冒汗,腿在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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