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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极具威压的视线近在头颅之上,半响,冷漠更甚的声音,淡漠如寒冬夜色一般,“府中下人百十来人,若是都如同你一般,如此关注主子的事儿,怕是本奖金已无旁的事可做。”
芍药心里的哐当一声,似乎有布匹扯断,瓷瓶破碎之声,这声音清脆却不悦耳,胆战心惊的折磨人的很。
“这话是夫人要你说的,还是你自己说的?”
她嘴唇蠕动了几次,讷讷的言语还未出口,那人裙摆生风俨然已经远去。失落犹如黄河之水过堤一般,顷刻间淹没了她心中所剩无几的欢喜,阴天苍灰更甚,寒风冷的刺骨。
“咚。”战楚炎敲了一下门,引得屋内的主仆二人不约而同的转眸张望,尤其是青莲见到战楚炎的时候眼眸一亮,小心瞥了一眼花想容,才后知后觉得收敛,幸亏花想容只顾着关心战楚炎不对的情绪,不曾察觉。
“出去。”青莲知道是吩咐她的,却迟疑的看了一眼花想容,见她点了头,默默地退出,还体贴的将门关好,随后站在门口,不过刚刚站定,便听着隔着门板仍旧沉闷而又响亮的声音吼出来,“滚。”
青莲打了个冷颤,探着头看了一眼天色,刚刚冒头的日头不知道何时又悄然缩了回去,她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听不见,也看不见,不知里面如何清醒,索性一咬牙躲回了下人房去,反正是被战楚炎赶走的,花想容也不能说她什么。
“听闻你请了芍药说教我?”
花想容一怔,错愕而又吃惊,“你说的什么胡话,不单单说我平白无故的说你为何?再说,我与你之间的私事何时让别人去说?”
“不是最好。”战楚炎神色不悦的靠在椅子上,将每个茶杯的盖子都掀了起来,倒了两杯茶水却不喝,花想容打量了他片刻,他神色淡漠,又显得焦躁不安的,便站起身来,在他眼前转了一圈,然后问道,“你瞧我一身可好看?”
战楚炎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好看倒是好看,不是老气了一些?”
钗子深色,泛着一层白雾似的,他赤手拨弄了两下,便歪歪斜斜的挑出来一绺发丝,他再想塞回去已是难事,“这发髻也老气的很呢?”他如是说这,却闭上眼,仿若瞧见了什么污秽的东西一般。
“宮宴中争奇斗艳的各家小姐,妃嫔,我不过是个妇人,带不得大红大紫的,不若这般素净又端庄的最好。”
战楚炎仍旧闭着眼,敷衍的点点头,问,“你与我进宫,带着谁?”
“芍药?”
战楚炎从不爱管这些事,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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