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又说什么了?”眼见着京城在望,青莲夜里宿下的时候都要往木棉那处走,停了车,花想容便见不着人影,不知道还以为是花想容占了她木棉的丫鬟呢。
青莲闻声一顿,蹙着眉,“倒是没说什么,只是请青莲过去帮忙按按,说是肩肘不舒服。”
“她不舒服为何不去问问月容小姐,偏生要劳烦你呢?”芍药不满道。
青莲当即沉了脸,不悦道,“夫人跟前有你伺候着,我自然是放心的,左右不耽误多少时辰。”说罢,她福了身,便下了马车,随后便传来与木棉说笑的声音,两人说话亲昵,比起花想容更像主仆。
“夫人,青莲姐姐这般不知道还以为生了外心。”芍药屡次示好,都热脸贴了冷屁股,心中不悦,说起青莲来自然更是不会说些什么好话,尤其是看着夫人对青莲的情分深厚,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心里吃味,又有些慌张,平日里不免多了几分敌意。
花想容闻言便多看了她几眼,微微摇摇头,“去小少爷那看看,若是吃了奶,就抱过来,今日天儿冷,他跟着我睡。”乳娘那处的炭火和她供应的一般多,可花想容偏就觉得自己车上的炭火更是旺盛,烧起来也暖和的很。
芍药刚下了车,战楚炎便来了,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散发着油腻腻的响起,竟然是一个肘子,她愣了一下,不无惊喜的问,“从哪来的?”
路上干粮单一,多时吃粥,少时野味,吃多了,肠胃不舒适,花想容乏味,并不多食,日日吃上一些,不饿便是,这些矫情的心思,她不曾与旁人多说,也不知就被战楚炎看进了心里。
战楚炎笑而不语,看了一眼花想容剩了大半碗的粥,望着她赤手拈着吃肉,伸了手,将她额前的碎发整理妥当,幽幽道,“以前在河口镇,日子说不上多好,却顿顿有肉,小馋猫以往饭量极好,如今眼看着瘦了一大圈。”
花想容打开战楚炎作乱的手,撕了一些喂给战楚炎,他只小小的吃了一口,便不肯吃了,也许是今晚夜色寒凉,心中不免多了几分感伤,以往战楚炎最能吃苦,也不挑嘴,珍馐美味不逍遥,粗茶淡饭亦为乐,她吃了精光,舔着指头上的油腥子,“以往的肉再好,也不如今晚。”
战楚炎便只是低沉的笑,拉着花想容的小手,一点点的擦着,冷不丁的被她一只手将油抹了一脸,望着她脸上得意的笑,眸子渐渐幽深了去。
花想容得意了不过片刻,察觉不对,触及战楚炎悠然变色的黑眸,来不及逃,已经被压在了底下,“容儿,我们该给儿子添个妹妹了。”
芍药抱着小少爷到了车底下,听着里面的响动,脸色霎时间红了一圈,刚刚从木棉那回来的青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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