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番,不知郭公子今日前来所谓何事?”
花想容不想再与他说旁的,此处正是宫门口,人多眼杂,也不知郭友松上将军府的马车之时,可有人见着,若是被人撞见了,此情此景于她将军府,还是于他郭家都不利!
“赶往西北的商帮,我希望你能同行。”
思及此事,花想容一阵头疼,她一本正经的打量郭友松的面容,“为何?”
“西北风土人情与京都全然不同,若是此行不去,想容必定悔恨一生。”郭友松踌躇片刻,才道。
花想容轻笑着摇摇头,“为人母,我儿正是病中,为人妻,我夫君身陷险境,为人民,家国飘摇,风雨未定,出于忠孝仁义我哪一种都不得离开。”
郭友松的眸子顷刻间暗淡了下来,片刻,他噗嗤笑出了声,“其实是战元帅特来托我,他说不好的,我一个外人的话在你耳中更不足以道也。”
花想容张了张嘴,郭友松已经跳下马车去了,随着夜风吹起,人转眼消失在菜市口。
“夫人?”车夫弓着身子,偏头看向花想容。
花想容一摆手,“走吧。”
随着马车缓缓的在官道上行进,忽而响起阵阵唢呐,铜锣声响,花想容正闭目养神,闻声,掀开帘子一看,车外一行穿着白色的孝服挂着,哭哭喊喊的一路,花想容心中诧异,天色已黑,看其阵容声势浩大,必是权贵之人,她自言自语着,“到底是谁呢?”
前面打番地男人蓦然回首,神情古怪,诡笑道,“镇北将军夫人花想容英年早逝,将军受锥心之痛,不过三日轰然猝死!”
花想容打了个冷颤,不过一眨眼,那一行人早已经远去,随着微弱的摇曳的灯火渐渐看不见踪迹,马车不知何时听了下来,车夫掀着帘子一脸诧异的看着她。
“怎么不走?”
她不动声色的用衣袖擦过额头的冷汗。
清冷月光底下,车夫笑起来,露出一排参差不齐的黄牙,那双污浊的眸子里映着古怪的光,“小的见夫人受了惊吓,不好继续赶路,便停在路边稍作休息,夫人可是休息好了?”
花想容仓促的点点头,被车夫异样的神色看的十分不舒服,别过头,头顶着车厢,催促道,“天色不早,元帅还在将军府中等候,快些走吧。”
车夫答应着,随着马鞭响亮的抽出,他一声吆喝之后,马车缓缓的又凯斯走了起来,两行声响渐弱,花想容随着车厢的摇晃情不自禁的开始打起了盹儿,对着外面吩咐了一声,眼皮子沉沉的垂落……
是野狼的嚎叫,她从车厢里爬出来,车夫早已经不见人影,周围漆黑一片,除了隐隐约约随风摇曳的半人乃至一人之高的荒草,不闻人迹,她瑟瑟发抖着找寻了一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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