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听了在将军府当差的表姐的姨婆的外甥的堂妹说的,她说,战夫人的儿子被玉荣公主抢走了,为了这事儿,战夫人哭了好几眼,眼睛肿的跟个核桃似的。”
大姨大惊,“这公主莫不是得不到将军,想从他儿子下手不成?”
冬景愣了一下,心里一阵恶寒,揣着两盒捂热乎的胭脂,匆匆地消失在了人海之中。
郭友松送花想容进了将军府,怒声道,“花想容,你这么做太大胆了!”
花想容抿唇一笑,并不以为意,她给郭友松倒了一杯热茶,一脸欢喜的说道,“郭公子怎么会去?”
郭友松吹胡子瞪眼睛,“我若是不去,你如何回来?”他是断不会向花想容承认,他在将军府左右安插了眼线,如此一来必然会被花想容嫌恶。
燕七和雁雪随后就到,燕七与花想容行了礼,“阿年少爷回来了。”说罢,看了雁雪一眼之后,眨眼间,便不见了人影,郭友松见此微微诧异,旋即露出一抹苦笑,细细一想便能只道,如战楚炎这般周全的人,在临走之前怎么可能不将花想容那排好呢!
花想容四下看了一圈,“阿年在哪?”
雁雪倾耳听了片刻,指着后院,“阿年少爷定然是在后院,雁雪听到了鹰叫。”
郭友松更是一脸的诧异,试探的问,“阿年少爷是那位,不知郭某能否有幸见上一见?”
花想容满心欢喜,已经大步流星的向着后院去了,全然忘了堂前还坐着郭友松,芍药讪讪的一笑,“郭公子若是想见,便跟着一块来吧,也能分享一下夫人的喜悦。”
郭友松闻言,更是疑惑不解,花想容刚从公主府败北而归,颜面尽失,如今不正是失意的时候,他跟着过来便是想措辞安慰一番地,却不见花想容的伤感,反倒是一脸喜色的去看一位叫阿年的公子。
郭友松疑惑地跟着过来,见着阿年的刹那,几乎惊为天人,少年的眉目明朗,五官清晰,是少见的精致和华丽,他看着心里更是酸涩,难怪能将花想容迷的神魂颠倒。
“这位便是阿年公子了,我们将军的义弟,你定然见过宋军师,他与宋军师亦是好兄弟。”那也便是军中重要之人,难得战楚炎竟然将他也留在了将军府,郭友松脸上发烧,心里一阵阵的没脸羞愧,他还以为花想容能依靠的只有他了,原来战楚炎早就准备好了万全之策。
李妈妈惶成惶恐的抱着小少爷,再三跟花想容一字一顿的保证着,“夫人,小的用人头发誓,若是下次。”她说着,狠狠的打了她嘴一巴掌,十分响亮,嘴唇周围顿时红了一圈,并不在乎,“不,再也没有下一次,小的一定用命保护好小少爷。”
花想容叹了口气,“也不全怪你,是我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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