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的不周全了。”她说话间,看向郭友松,“郭公子的兵可否借我几日,也不用明面上用,夜里守在周围能护住将军府便成。”
说这话的时侯,花想容已经思虑再三,毕竟是公兵私用,即便郭友松拒绝也在情理之中,去不想郭友松乡野不想的便答应了下来。
“想容你的要求我什么时候没有完成了?”
花想容被郭友松灼热的眸子吓了一大跳,心底不禁有些后悔,她咬了咬唇,“这毕竟不是小事,若是玉荣公主以此事为借口开罪于你?”
“那玉荣公主在百姓眼中的名声便会一败涂地。”
花想容一愣,又听郭友松笑着说道,“你吩咐的人做的事,我都知道,我会助你一臂之力,若是想容下次再有这么惊心动魄的举动,记得提前知会一声,郭某也好想办法配合。”
花想容失笑,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
“夫人,高僧来了。”冬景刚从门口进来,便遇到了郭友松府上的轿子,见到身穿汉服,眉眼深邃的小沙弥,脸色通红的跑到后院来了,直到见了夫人,她脸色仍旧烧的通红。
花想容点点头,转身却看见冬景异样的神色,诧异的问,“冬景你的脸色怎么这么红,难不成是染了风寒?”花想容说着便要伸手去摸她的头。
冬景慌忙躲开,笑嘻嘻的摇头,“动静第一次做这么痛快的事儿,现下回想起来,心里激动不止。”
花想容笑了,揉了揉冬景长了许多的头发,忽然问,“冬景,你今年多大了?”
冬景一怔,倒是认真的想了一会儿,“应该是十三了,过了年就十四了。”
花想容眯着眼笑笑,“原来冬景要及笄了呢!”
动静闻言,又羞涩的将头埋了下去。
芍药小声地提醒道,“夫人,高僧还在门口等着。”
花想容点点头,带着雁雪去宫中,为了这事儿,芍药十分的不快,花想容也没办法,谁让芍药比雁雪长的壮实许多,只有她的衣裳,高僧能穿的下去。
高僧已经换好了女装,脸上还为了遮掩被小沙弥铺了一层厚重的粉,看上去,滑稽而又心酸。
花想容忍了半响,终究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即便是雁雪,也忍不得嘴角抽动。
高僧闭着眼念佛,眼皮不动,“愚蠢的人。哼。”
花想容拿的是明筝送出来的手谕,宫门守卫未阻拦便进了宫中,直奔正源殿,听闻皇帝的身子每况愈下,便移居冷僻的地方修养。
玉荣公主府。
玉荣心血来潮带着秋水去了后院关着花想容儿子的地方,准备看看孩子,却看见侍卫东倒西歪的倒了一地,奶娘斜斜的躺在地上,七窍流血,玉荣勃然大怒,大喊一声,“花想容。”
难怪花想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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